五條悟咳嗽一聲,說謊話不臉紅“當然,畢竟六眼可以搜集到任何情報嘛,所以直哉一定要聽話哦,不然”
他眼睛雖然被眼罩遮住,但禪院直哉清晰地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肚子上的視線。
禪院直哉一下子緊緊貼住車門,暴躁道“知道了有束縛在你還不放心嗎”
狡猾的男人圖他的能力就算了,居然還圖他的身體
五條悟好整以暇,明顯心情不錯,右手手指在左手手背上一下一下地敲著,看得禪院直哉更生氣了。
“喂,我明天要回京都一趟。”
“好,最好在三天之內回來。”
五條悟答應得干脆,禪院直哉愣了兩秒,居然這么好說話
他動了動上半身,不自然地問道“你不問我回去干什么”
窗外的風不停灌進來,五條悟回答道“說什么呢直哉,我可是很尊重別人的隱私的,不管直哉在這三天里罵我也好給我捅婁子也好,我,都,不,會,追,究,哦”
經常背地里大罵五條悟以及想辦法規避束縛想給五條找不痛快的直哉“”
這哪里是不管這他媽分明就是恐嚇吧
禪院直哉氣得差點炸毛,第二天一早就離開高專回了京都。
其實他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一定需要回禪院家,只是那天晚上睡覺前他福至心靈,心想連高專的學生都有休假,沒道理他必須得給五條悟當007包身工,所以試探性地問了下。
沒想到五條悟居然答應了他有了三天的假期
三天
已經被奴役得失去理智的直哉完全沒意識到,五條悟從頭至尾就沒限制過他的去向,也從來沒說過不準請假,從某種意義上講,除了需要聽五條悟的命令,他本身就是個自由人
就連五條悟也感到奇怪,他提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禪院直哉居然都還沒有表達過異議,這種不經常出來見世面的深閨大少爺,真是太好用了
于是,得出這個結論的五條悟,欺負禪院直哉欺負得更起勁了。
回家以后,禪院直哉直奔直毘人的住所“老爸那天為什么不跟警察解釋我是帶人去執行任務的居然還說我已經死了,對了,他們把我帶走以后你居然繼續跑其他地方喝酒去了,最后還是五條悟來撈的我”
禪院直毘人正在看一部老番,乍然被禪院直哉打擾,語氣不快“你也知道你是被五條悟撈出來的一天到晚不回家,還跟五條家的人混在一起,你知道有多少人來我這兒說你不分敵我,根本不具備做家主的能力”
禪院直哉就地坐下,呵,有多少人除了扇和甚一,還有誰敢來說這種話
“我跟著五條悟還不是因為”禪院直哉忽然住了嘴,宿儺手指少了三根的事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影響范圍不大,所以五條悟能把他保下來。
他頭撇向一邊“我管他們怎么說反正我現在也不想做家主了。”
禪院直毘人這才正眼看了直哉一眼“兒戲,這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你不做,誰來做扇還是甚一”
禪院直哉說“他們他們還不如真希”
直哉開始著手系統的任務,借機表達自己的態度。
禪院直毘人冷哼了一聲,沒再跟直哉爭執這個話題,他從懷里摸出一張照片,扔給禪院直哉“明天,去見見這個女人。”
禪院直哉看了眼“這是誰我為什么要去見她”
禪院直毘人就著手邊的漫畫給了直哉腦袋一下,恨鐵不成鋼道“你都二十七了”
別的家族繼承人這個年齡早就定好聯姻對象了,可禪院直哉非但對這方面不感興趣,反而一天到晚“甚爾君”“甚爾君”地念叨,聽得他這個老頭子很是焦心
和廣大被催婚的青年一樣,禪院直哉不耐煩地說“二十七又怎么了五條悟都二十八了,也沒見五條家的人催他”
直毘人也同大多數為兒女婚姻大事著急的父母一般,有一套自成一派的邏輯“你沒看見你怎么知道五條家的人沒催而且人家是家主,你現在要是家主我也不催你”
禪院直哉上下打量了番直毘人,估量估量自己的實力,一時孝心大發,真的有種想篡位之后再把家主之位讓給真希的欲望。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直哉稍微翹翹尾巴直毘人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一番亂斗后,以禪院直哉被趕出直毘人住所、并被威脅“要是敢不去相親以后就永遠待在東京別回家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