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幾個下弦鬼磨著牙齒,忍住稀血的誘惑想逃跑,大人說過,有著“六眼”的這個人,不用日輪刀都可以把他們殺死
他們不約而同選擇撤退,五條悟從房頂上跳下來,發動術式“都等一下哦,誰允許你們可以走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弦鬼紛紛使出血鬼術來抵抗,可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他們仿若螻蟻一般無法抵抗,一陣耀眼的光亮貼地而過,所經之處溝壑深不見底,連鬼的一片皮毛都沒有留下。
禪院直哉閉上眼睛松了口氣,再一睜開眼卻感覺有什么東西突然粘在了自己后頸上,在“禪院先生”“直哉先生”的驚呼下,直哉感覺意識越陷越深,慢慢合上了眼。
“高專連續兩次遭受襲擊,第一次是咒胎九相圖,這次是宿儺的手指。”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沒有人員傷亡。”
“這次鬼也跟詛咒師合作了,鬼殺隊借機詢問我們是否愿意支援戰力參與鬼王鬼舞辻無慘的討伐。”
“這個再說吧,畢竟我們和他們一向沒有交集。”
“禪院直哉與詛咒師合作,放詛咒師和咒靈進入高專該怎么處置”
聽高層說了大半天的廢話,禪院直毘人終于開口“他是被詛咒師脅迫。”
“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況且以禪院直哉的能力,脅迫這個詞是否屬實還要打個問號。”
“但是從動機上看,禪院直哉完全沒有和詛咒師合作的必要。”
之前御三家交流會那個詛咒師用了某種特殊的辦法,無論怎么審他都說的是禪院直哉和他們勾結,后來他的辦法失效再審,便吐出了真相,可這時禪院直哉和詛咒師合作放他們進高專的事卻又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那禪院直哉就由高專接手吧,在這之后由我來看管。”五條悟靠在椅背上說。
高層有人說“那之后他再和詛咒師合作,由你來擔責”
“沒問題。”
“五條悟,你已經看管了虎杖悠仁了。”
五條悟右手撐著下巴,滿不在乎地說“反正已經看了一個了,再來一個也不嫌多。”
跟高層扯了好一會兒嘴皮子,他們才終于同意將禪院直哉交給五條悟。
回去的時候,禪院直毘人臉色不自然地說“謝謝,五條家主。”
他雖然是禪院家的家主,但要顧忌的事情實在太多,而且身為禪院本家,如果由他提出看管直哉,不用說高層,光是扇和甚一就要鬧翻天。
五條悟雖然和直哉咳咳,畢竟還沒有真的成為一家人,高層的手也會松一些。
五條悟一開始還沒想明白禪院直毘人的臉色怎么那么難以描述,后來才想起,他開的玩笑還沒有澄清。
他似真非假地說“畢竟直哉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當然會想辦法留下他。”
禪院直毘人“”并不想聽你說得這么直白
禪院直哉昨晚陷入昏迷后就交給了家入硝子治療,等五條悟回去,硝子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說“人醒了。”
五條悟和她一起往病房里走“哦情況怎么樣”
家入硝子“你自己看吧。”
病床上,禪院直哉氣急敗壞“你這個女人憑什么不讓我走還有,女人應該走在男人三步之后,我渴了,快給我倒杯水”
家入硝子轉頭看向五條悟“我可以揍他一拳嗎”
五條悟問“失憶了”
“嗯,是下弦之一的血鬼術,估計四五天以后就能恢復。”
聽完硝子的話,五條悟走到禪院直哉身邊,禪院直哉看到他,眼里閃過一抹驚喜“悟你來了這個女人居然說我失憶了,開什么玩笑,我明明把所有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確實失憶了。”
“嗯”
五條悟俯視著他“你忘了嗎你們禪院家倒臺了,你爸還不起五條家的錢拿你抵債,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