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我今晚不回來吃晚飯,不過上次買回來的喜久福吃完了,你再去買一些吧。”五條悟站在門口說。
被五條悟“獸性大發”折騰了大半個晚上,禪院直哉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哈你為什么不自己去買你用瞬移怎么看都比我坐車去仙臺方便多了吧”
“因為我很忙嘛,直哉也知道,最強的事可是很多的,這是命令哦,今天必須買給我。”
禪院直哉拳頭硬了“是嗎為什么我感覺你總是把任務丟給學生去做”
五條悟嚴肅道“你不懂,教育是件很復雜的事情,我這樣做都是為了鍛煉他們。”
禪院直哉陰陽怪氣“五條老師,你的教育理念真的好正確。”
五條悟像沒聽出來他的諷刺“直哉能理解我就太好了那喜久福的事情就拜托了哦”
門“咔嗒”一聲被關上,直哉無奈地嘆口氣,餐桌上還放著早上五條悟自告奮勇做的早餐,味道就四個字能形容,一塌糊涂。
五條悟自己的那份吃完了,禪院直哉那份他自己只吃了一兩口,他把剩下的全部倒進垃圾桶,脫下小豬圍裙出門了。
在車站附近買了飯團解決早飯,直哉乘上了去仙臺的車。
與此同時,咒術高專的醫務室內,所有人面目凝重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機械丸。
家入硝子診斷完說“是受到了失憶咒靈的影響,現在陷入了沉睡,醒來的時間不定。”
庵歌姬問“所以即使醒來,也不會記得之前的事了”
“是這樣。”家入硝子回答。
庵歌姬表情不太好看“那就沒辦法得知詛咒師的目的,也”也沒辦法給機械丸定罪了。
如果未知罪行,高層很有可能為了安全而從重處理,甚至死刑,作為一個老師,她很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有這樣的結局。
“你們說,當時和機械丸對峙的是虎杖之前遇到過的,可以改變人類形態的咒靈”庵歌姬問。
“是,”伏黑惠回答,“他們和鬼聯合來偷襲高專那天,五條老師給他造成重創,咒力大概還未完全恢復,所以機械丸才能拖到我們來。”
虎杖悠仁補充“我們到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身影,不過他似乎不想讓我們看清他的樣子,只朝機械丸扔了那個可以讓人失憶的咒靈就離開了,他走之后,那個縫合臉也找機會逃走了。”
庵歌姬看著機械丸完整的身體,大概能夠猜出來機械丸和詛咒師合作的目的是什么,可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她也只能為一時糊涂的學生惋惜。
從醫務室里出來,庵歌姬說“五條,你大概有辦法讓高層減輕對機械丸的懲罰吧”
五條悟又是老樣子“誒,歌姬這是在拜托我嗎”
庵歌姬額角青筋鼓起“你也知道那些人的習慣吧如果不清楚原因,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機械丸的。”
說著,她又看向五條悟“說起來,有時候真的搞不清楚你的想法,虎杖也就算了,禪院那個家伙你為什么也救”
五條悟想起禪院直哉那個有點奇怪的耳釘“或許,是因為好奇吧。”
直哉買完喜久福,發現回程的新干線還有一會兒才發車,便找了個咖啡廳休息,他選的是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見下面的人來人往。
他百無聊賴地敲著桌子,視線猛地和樓下一個人對上,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西服,不知道為什么,身形看起來有些熟悉。
他們對視了一會兒,那個西服男人就走了,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出現在直哉面前“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里嗎”他指著直哉面前的位置。
禪院直哉四處看了看,咖啡廳里空位還有很多,不過他也沒拒絕“可以。”
“你好,禪院少爺,我叫加藤。”
對方自報家門,禪院直哉問“你有什么事嗎”
加藤正襟危坐,雖然稱呼直哉為禪院少爺,但眼中的敬意并沒有多少“禪院少爺,拜你所賜,我弟弟最近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辛。”
禪院直哉問“你弟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