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在真依那兒欣賞完小高田的寫真,覺得無所事事時突然想起來這里在大家,便過來看熱鬧。
可惜他過來架已經打完,他又找不到事做了。
伏黑惠早就趁機偷偷溜下去,甚一也被人帶走療傷,現在場上只剩下直哉一人。
東堂葵對直哉說“剛剛你贏了那就讓我們再來打一場吧先問一下,你喜歡什么樣的”
東堂葵的話截然而止,他認出禪院直哉了,這是真依的堂哥,上次姐妹校交流會時說喜歡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
爆衣的手,微微顫抖。
禪院家的人道德不怎么樣,家族榮譽感卻很強,看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侮辱他們一番,他們甚至覺得一向是個屑的禪院直哉都眉清目秀起來
“禪院少爺上啊淦死他”
“打得他滿地找牙”
東堂葵有些不適地扯了扯領口,不方便爆衣,把衣服弄得寬松一點還是可行的。
“來吧開始”
“喂我還沒同意啊”無辜的直哉,就這樣被眾人推入了戰斗。
看這家伙身上的肌肉,力氣一定特別大。禪院直哉想著,以最快的速度避開東堂葵的攻擊,身形幾乎看不清。
閃避多次后,他忽然捕捉到東堂葵的一絲漏洞,本著速戰速決的原則,他全力向目標進發,突然,東堂葵擊了一下掌。
禪院直哉呼吸一滯,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和場外的一個人換了位置
直哉看向還在場內的東堂葵,這就是他的術式么,這可不好辦了啊。
之后,禪院直哉又有幾次企圖近距離攻擊東堂葵,無一例外,總是在快要成功的時候被他的術式和別人換了位置。
伏黑惠對他們的打斗沒興趣,他手上還拿著用來對付扇和甚一的咒具,因為身邊都是人,不方便放進影子里。
剛好他手機響起,他把咒具遞給五條悟“五條老師,你幫我拿一下。”
伏黑惠背過身去,捂住一只耳朵,用另一只耳朵接電話。
電話是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打來的,他們說有一家很想吃的餐廳,叫伏黑惠幫他們打包回來。
伏黑惠聽著他們長長的菜單,嘴上說著“適可而止一點”,心里卻默默記下來。
掛斷電話,伏黑惠一轉過身,就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他放在五條悟手里的咒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禪院直哉,他的手還搭在五條悟的脖子上,呈現出公主抱的姿態。
兩人似乎都很懵逼,禪院直哉使勁眨了幾下眼睛,耳朵慢慢發燙。
禪院家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到了五步以外,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在本就人擠人的情況下還給他們留了這么大位置。
東堂葵似乎也覺得這樣抱著不太好,他又擊了一下掌,三人的位置變成伏黑惠抱著禪院直哉,五條悟在旁邊站著。
“啪”的一聲,位置再度變化,這次,伏黑惠右手上那根釘崎編來送的有一絲絲咒力的繩鏈不見了,他左手抱著禪院直哉,右手抱著五條悟,表情漸漸出現裂痕。
他朝著東堂葵做口型拜托,先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