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庭半擁著她前行,“靠著我走就不滑了。”
“我要自己走。”徐媚不樂意,但是又掙扎不開,“說不定哪天你就跟別人走了,我那是走路就沒人靠著了,所以現在開始我得學會自己走。”
沈佑庭下頜繃緊,不過沒吭聲,擁著女孩的力道沒放松反倒是更緊了。
徐府主屋,徐媚房間。
沈佑庭將徐媚送回房間。
徐媚微醺,覺得頭沉,嘀咕道“我的頭好重,你給我摘掉頭上的發簪。”
她說的太理所當然,以至于沈佑庭懷疑她是把他當成了小翠。
徐媚昂頭看他,見他沒動手,重復道“你給我摘掉頭上的發簪。”
沈佑庭失笑,問道“知道我是誰”
徐媚覺得這男人是明知故問,不想給她摘發簪,板著小臉道“我自己來。”
剛抬手,沈佑庭便摘掉了發簪,隨手扔在旁邊的桌面上,抬起她的下巴道“你現在吩咐我吩咐的很利索。”
徐媚哼哼了兩聲,展開雙臂抱住他的腰身,腦袋靠在他的心口,嬌聲道“沈佑庭,我喜歡你。”
沈佑庭的身體僵硬了下,雙臂沒有回抱她,眼眸深沉,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兔籠,道“你讓我賠你的兔子,我買來了。晚上你要和它們一起睡”
徐媚昂著下巴看他,“什么兔子”
沈佑庭朝桌面方向抬抬下巴。
徐媚順眼看過去,果然看到四只小兔子,都是灰色的。這時,她才想起早晨被他嚇走兩只兔子的事兒。
松開他的腰身,去逗弄兔子。
突然空了的懷抱,讓沈佑庭有些空落。
“它們好可愛。”徐媚摸摸其中一直灰兔子的耳朵道。
沈佑庭看著她,“不打算吃它們了”
徐媚撇嘴,“暫時不想。”
沈佑庭扯了扯嘴唇,走到她身邊,“現在要不要洗澡”
徐媚莫名,“做什么”
沈佑庭低下頭,“我有話跟你說。”
他的表情嚴肅,是要說正事的表情。
徐媚在桌前坐下,邊給自己倒茶邊道“你說,我聽著。”
沈佑庭看著她的側臉,用最簡潔的語言道“關于你我定親的事到此結束。”
徐媚倒茶的動作一頓,放下茶壺,起身看著挺拔的男人,沒有祈求,只是紅著眼眶僵硬地問道“為什么”
沈佑庭與她對視,黑眸深沉“沒有為什么。”
徐媚扯了扯唇,眼淚幾不可控地滑過臉頰,譏諷道“沈佑庭你早晨才找我爹爹說要跟我定親,晚上就說到此結束。你變卦變得真快。怎么,陳菁菁著涼著的要死了還是怎么的”
沈佑庭蹙眉,沉靜的聲音里似有嘆息“媚兒。”
徐媚的臉上扯出了些微的笑意,但是她眼角的淚水卻越流越多,似笑卻在哭,道“我比她更喜歡你,更懂得照顧你的情緒對于你來說,陳菁菁真的那么重要到能讓你放棄大掌柜的位置嗎”
不待男人出聲,她接著道“也對,被人阻攔的愛情才是最好的。”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淚,笑道“既然你已經說了結束,那就結束。我同意不過,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所以從我房間出去后,你就搬出這個家,帶著陳菁菁一起。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