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媚點頭,鼓勵道“劉叔趕緊去吧。我爹爹在家吧”
“在書房。”
徐媚徑直去了書房。
徐舜天最近精力不濟,動不動就能睡著。
比如此刻,他便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徐媚看到這一幕連忙去拉了小被子蓋在徐舜天身體上。
徐舜天驚醒,見是女兒,才松了神經,問道“媚兒,你怎么來了”
徐媚眨眨眼,嬌聲笑道“自然是想念爹爹了才來的。”
徐舜天摸摸她的頭,笑道“都嫁人了,還跟爹在撒嬌呢。”
“我長到八十歲也會是爹爹你的女兒。”徐媚笑得明媚無比。
徐舜天坐自了些,看著女兒給自己倒茶水,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問道“媚兒,這幾天跟佑庭過得習慣嗎”
徐媚想了想后點頭,道“還行,我什么也不用干,有長胖的架勢。”
徐舜天輕輕拍了下徐媚的臉頰,“那就好。”
徐媚轉了轉眼珠,轉身去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爹爹,我有問題想請教你。”
徐舜天正色問道“什么問題”
徐媚道“有關沈佑庭的身世,爹爹你知道多少”
徐舜天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媚兒,你問這做什么”
徐媚笑了下,“爹爹,他現在是我的相公,我自然是想要知道他的身世了。”
徐舜天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道“他不是孤兒嗎”
徐媚語氣里有些嬌氣,“是孤兒,當時他怎么成的孤兒,以前都沒有人告訴我。”其實徐媚曾經明里暗里打聽過,但是那群少時跟沈佑庭在破房子里面偷生的小伙伴嘴巴緊得很,根本沒告訴她一丁點兒的信息。
巴特爾揮舞盾牌,打開曹變蛟的大道。他貼身上前,一把抱住曹變蛟,想要故技重施,摟住曹變蛟的脖子,割曹變蛟的喉嚨。
然而,巴特爾而失算了。
曹變蛟有千斤之力,彎腰一個背摔,將巴特爾整個摔到前面,一腳踩住了。
巴特爾已經累的不行,被曹變蛟一踩,直接吐了血,無法掙脫。
曹變蛟揮舞大刀,一刀砍斷巴特爾的脖子。
曹變蛟抓起巴特爾的腦袋,搖晃起來大喊大叫;“某殺了蒙古頭兒,殺了蒙古頭兒。”
正在交戰的雙方兵丁全都為之一振,看向那顆腦袋。
明軍將士軍心大振,歡呼起來。
蒙古兵一個個臉色難看,軍心動亂。
巴特爾的腦袋意識還不死,兩只眼睛驚恐的看著曹變蛟,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血水順著那個脖子不斷流淌下來。
曹變蛟剛才就大喊大叫,又奮力廝殺了好一會兒,已經渴的不行,嗓子冒煙。他不敢蹲下來吃雪,竟然將巴特爾腦袋放在嘴上吸食脖子下流淌的血水。
全場驚駭,目瞪口呆。
有些還在自殺的雙方士兵一個個紛紛推后,都呆住了,整個戰場忽然安靜下來。
蒙古兵還剩下不到一千人,一個個看著吸血的曹變蛟,嚇得臉色慘白,面無人色。
砰砰砰砰砰砰
后面一片火銃爆響。
又有幾十個蒙古兵應聲倒地。
“跑啊,跑啊,明軍都是魔鬼”
“快跑啊,明軍都是魔鬼”
蒙古兵徹底崩了,一個個狼哭鬼嚎,轉身就跑。
曹變蛟一把扔了狼頭,哈哈大笑;“某不渴了兄弟們跟我殺呀”
曹變蛟一馬當先,就向潰兵追去。
呼,明軍炸鍋了,大喊大叫,跟著追上去。
雪地侵了的血水非常泥濘,許多逃跑的蒙古兵摔倒在地,明軍追上去就是一陣砍殺,不留活口。
蒙古兵嚇得鬼哭狼嚎,直向壕溝跑去。
后面戰車上,王廷臣完全驚呆了,曹變蛟是瘋了嗎怎么還能追上去剛才的廝殺,傷亡多么慘重啊將士們的體力還撐得住嗎我手上還沒有可沒有白鋼戰甲啊
王廷臣氣的直跺腳,忙向后面招手,吆喝起來;“穿白鋼戰甲的,都給我追上去保護你們將軍”
后面兩排推車兵也是身穿白鋼戰甲的,他們都是曹變蛟的手下,此刻見曹變蛟追上去,立刻放棄戰車,跟著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