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退開,我饒你們一命,要是不知好歹,可不要怪方某心狠手辣”
一掌拍出,掌風迫退數人,腳尖輕點,城門對他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段。
方休不想動手殺人,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一旦動手就表示他有可能會被這些官兵給纏住。
那不知道在何處的飛星劍宗的人,也可能隨時回來。
而且從鎮原鏢局的反應上看,對他出手的可不止是飛星劍宗的人,也許開陽城中其他的江湖高手也會對他出手。
所以方休沒有任何的停頓,一切都以出城為主。
只要出了城門,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他就不信飛星劍宗還真能封鎖住整個廣陽府的范圍。
可惜,那些官兵雖有數人被殺,可其余人卻沒有退卻,紛紛抽出腰間佩刀,向著方休砍了過去。
找死
方休目光冷然,右手握住腰間承平劍的劍柄,身形沒有絲毫停頓,任何向前掠去。
十數柄長刀斬落,在初生朝陽的照射下,反射出別樣的光芒。
锃
利劍出鞘,劍氣破空
砰長刀應聲而段,承平劍橫掃而過,劍刃雖未觸及到,可是劍刃攪動的空氣,化作無形的劍氣,割開了他們的咽喉。
這些官兵的佩刀只是尋常鐵礦所鑄造,比不得承平劍的百煉精鋼,加上有真氣加持,斷掉這些刀刃簡直不要太簡單。
一劍出鞘,方休就沒有再看這些人的下場,仿佛早已有所預料。
又是一個掠影,城門已然不足一丈的距離。
另一邊,十數個官兵的突然暴斃,跟地上那斷成兩截的刀刃,讓其他官兵沖殺之勢為之一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
咻咻咻
數道呼嘯勁風從身后襲來。
方休驟然回身,承平劍悍然出鞘。
叮叮
火星迸濺,伴隨著幾聲輕響,方休握劍的手臂微微一震。
放眼看去,地上已然是多了幾枚透骨釘。
每一枚透骨釘上,都泛著綠光,一看就是涂了劇毒之物。
與此同時,方休的身形也被止住,被迫停了下來。
原本被嚇的不知所措的官兵,這時候也都紛紛圍了上來,把方休圍成了一個圈。
“你是什么人”
被官兵圍住,方休視而不見,反而看向圈外站著的一個駝背老嫗。
剛剛,就是老嫗出的手,才把他給逼停了下來。
“老身乃金花門主,可以接住老身的穿心釘,倒是有幾分本事。”
“是金花門的金花姥姥”
“竟然是她”
方休引起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這時候聽聞老嫗的話,圍觀的人群中頓時有人驚呼出聲。
金花門金花姥姥
方休暗暗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上,看向金花姥姥,說道“方某自問沒有得罪過金花門,你為何暗箭傷人”
“桀桀,你得罪了飛星劍宗,應該早就有所準備了,為什么還會問這個愚蠢的話,為了懸賞你,飛星劍宗可是拿出了一門后天武學為獎勵”
金花姥姥的聲音嘶啞,猶如刀子劃到玻璃般,讓人聽了渾身難受。
后天武學,好大的手筆。
第一次知道飛星劍宗的懸賞,方休也不由為之吃驚。
“后天武學雖好,你就不怕自己沒命拿,還為你的金花門招惹禍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