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硯舟跟在后面,忍不住撇撇嘴“她武功那么好,你還怕她有危險啊”
沈容煦自然是不怕,只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
“要你管”陸南枝吐吐舌頭。
“死丫頭”
方硯舟笑罵一句。
沈容煦將她送回去,陸南枝戀戀不舍“你要不跟皇上說一聲,讓我跟著你唄。”
“你好好待在,等我回來。”
沈容煦扣著她的后腦勺,親了親她。
陸南枝抱著他不撒手,她最是知道怎么勾引他。
沈容煦抱著她親了一會兒,這才離開。
陸南枝對著銅鏡擦了擦嘴角的口脂印兒。
喊了一聲“小蘭花。”
小蘭花緩步進來。
“世子妃。”
陸南枝道“想個辦法,晚上我要出去一趟。”
沈容煦若要辦案,晚上也不會松懈。
陸南枝估摸著他晚上應當不會回來。
“好。”
小蘭花點頭。
沈容煦直接去了關押那名將領和鐵匠的營帳。
兩個人已經上過刑,一踏入里面便傳來一陣濃郁的血腥味。
沈容煦掩住口鼻。
方硯舟握著一根長鞭比劃來比劃去。
陸呈桉坐在椅子上看著。
李爍言也已經能忍受這種血腥場面,面不改色看著。
下人見他進來,連忙拿出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
沈容煦沒坐,打量了二人一眼,吩咐道“將隔壁營帳騰出來,分開關押。”
兩人放在一起,萬一出事也是一起出事,更何況,他們不知道這二人之前有沒有什么關聯。
二人究竟是受人指使,還是真不知道,這不得而知。
“是”
一名官兵立即將人帶走。
方硯舟扔了鞭子,不由得撇撇嘴“沒意思,他們倆嘴硬的很,一個一口咬定自己啥也不知道,另一個一口咬定就是三皇子。”
沈容煦坐下來“你過來,我們商量一下。”
這兩人是這個案子的關鍵,也是突破口,他們查了所有,除了藥粉,就這兩個線索,可這兩個線索,其中鐵匠像是主動冒出來的,鐵匠很可以。
還有就是趙大人的表親,這個人為什么恰好在這里辦事守衛又恰好輪到他負責
“我和大舅兄負責審問他兩人,硯舟你門路多,去查查那迷惑野獸的藥粉源自哪里渠道又有那些,李大人,就麻煩你去查查鐵匠生平,以及此次皇上前來時將領身上有沒有什么事情發生。”
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二人一走,沈容煦道“我其實讓你留下不是讓你審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