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枝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楚河,不由得心中著急。
“我們回去吧。”
沈容煦轉身,見她眼神亂飄,眸光動了動。
陸南枝哦了一聲,回去時,假裝不經意的問“我看這些犯人都不怎么重要。”
這些大多數是已經處以刑法沒什么大作用的犯人,有些陸南枝還見過。
沈容煦笑了笑“你記得剛才你走到盡頭的那面墻么”
陸南枝回憶了一下,點點頭。
沈容煦笑盈盈的說“那道石門后面,關押的才是比較嚴重的犯人,除了我之外,沒人進的去。”
外面跟個迷宮似的,本來就不太好今日內部,更別說通過層層把守進入地牢,進了地牢連人都找不到,更別說救人了。
沈容煦意有所指,好似再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人你救不了告訴你在哪兒你也救不了
陸南枝這個人,最喜歡接受挑戰了。
她詢問“是一道機關墻”
墻上縱橫交錯著白線,沒一小格墻面的顏色都深淺不一。
“對,有些事情楚兄還是莫想了。”
陸南枝有那么一瞬感覺自己被看透了。
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屋內燈火葳蕤,陸南枝坐在閣樓上,絞盡腦汁回憶著錦衣衛處,一筆筆將地圖畫下來。
半晌后,她興高采烈的方向毛筆。
喊了一聲“小蘭花,去通知玉樹過來。”
“不用通知了。”
玉樹踩著樓梯上來,手里捏著上次那把玉骨扇。
他甩開扇子,慢悠悠的扇了兩下。
陸南枝將地圖遞給他看,兩人商量后這才定下來。
最后,陸南枝又加了一句“我們若想全身而退,每個人都必須是頂級殺手。”
若是不能以一敵百,那便不必去了。
“好,我盡快。”
玉樹撂下一句話,起身離開。
他辦事,陸南枝很放心。
幾日后,陸南枝得到秦爺來信,拒絕了金礦一事。
陸南枝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見那信時,還是被氣到了。
有錢不賺王八蛋啊。
楚河的事情比較著急,她只能先讓放下這件事。
夏日夜里有些清涼,微風吹過樹枝,一道道漆黑的人影急速略過,不過片刻功夫,便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陸南枝帶著人越過層層紅墻,按照那天的路急速前進,但還沒靠進里面,便驚動了錦衣衛。
一大批錦衣衛涌過來,黑衣人很快和他們打在一起。
救人要緊,沒有和他們多作糾纏。
陸南枝飛奔入地牢被,守著的錦衣衛看見有人闖進來,立即拔出來長劍。
陸南枝想要靠近那面前,卻被幾個錦衣衛死死攔著,她沒有辦法,只能拔劍相迎。
這些錦衣衛都是高手,陸南枝被圍剿,其他人又騰不出手來幫她對方。
很快,陸南枝的胳膊和腿受傷。
手中的劍被挑飛,陸南枝單膝跪地,手上凝聚凝聚內力一掌打出去。
罡風震破牢籠,烏煙瘴氣,木屑紛飛。
牢籠內關押著的犯人趁機跑了出來。
“抓住他”
陸南枝趁著幾個人倒在地上,連忙想著那道暗門飛奔出去。
幾個黑衣人解決完錦衣衛,這才過來護著她。
陸南枝手指不停的轉動石塊,她嘗試看多種辦法,還是打不開,汗珠順著她的額角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