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諾大的舞坊只剩下舞女們和調查等人。
沈容煦在一旁旁聽,得知那刺客名喚嬌兒,是一家貧苦人家的女兒,因為相貌出眾,這次出來拋頭露面,靠獻舞為生。
一干人等找到那戶人家時,那父母說早在半年前嬌兒已經死了。
大理寺卿思索道“這樣一來,線索就斷了。”
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操弄這件事,那位叫嬌兒的姑娘,應該是冒名頂替。
沈容煦沉默無言。
他以為,查明這件事到前提是,弄明白陸南枝為什么假裝給太子擋劍。
沈容煦朝著鐵衣招招手“過來。”
“是。”
鐵衣聽他說完,立即點點頭。
沈容煦又去了一趟國丈府。
次日一大早,皇上派人送了很多獎賞過來。
刺殺一事不大不小,但陸南枝舍命救太子也算傳開了,也算出盡了風頭。
這兩人太子跑候府也跑的勤,也許是怕人說閑話,還帶了陸側妃過來。
候府的姐妹們,出來清岑以外,沒有幾個和陸南枝玩兒的好的。
和陸側妃姐妹情深一大會兒,陸南枝有點反胃。
陸側妃是太子宮里唯一的女人,她相貌清秀,不得太子喜歡,但畢竟身份擺在哪兒,太子也算對她寵愛有加。
陸南枝臉色慘白到躺著,像是一朵被寒霜打過的嬌花。
陸側妃是太子的枕邊人,還不知道他那點兒心思么想讓她和陸南枝這死丫頭共侍一夫做夢這陸南枝也是個狐媚子不要臉的貨色。
她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陸南枝生的如此貌美
“你先出去吧,本宮有話跟二姑娘說。”
陸側妃不情愿的福了福身子。
“是。”
“殿下,您想和南枝說什么”
陸南枝勉強笑了笑。
太子坐在床邊,目光深情的看著她。
“南枝姑娘,本宮想請求父皇賜婚,將你許給我做側妃,你意下如何”
他揚唇一笑,面上頗為得意洋洋。
就陸南枝這個身份給小門小戶坐正妻還行,若是嫁給權貴,也只能做妾了,可給他做太子側妃,那是旁的女子想求都求不來是。
陸南枝淡笑一聲。
仿佛讓她做側妃,是給她天大的恩賜。
演這一出戲可不是為了側妃之位。
“可是,我娘臨終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找一個家室相當的做正妻”
她說著,眼眶里含了淚珠,端的是我見猶憐。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太子的為人。
他根本不屑于用太子妃之位來籠絡勢力。
果不其然,太子面色猶豫“可是你的身份,父皇不會答應的。”
二人說到最后也沒談攏。
陸南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目光冷淡下來,她抬手,清輕飄飄的抹去眼角的淚珠。
太子此人,剛愎自用,膽小怕事,紙老虎一只,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要掌控他,對陸南枝來說太容易了。
屋頂上。
沈容煦暗暗搖頭,心里已經有了猜測。
陸南枝想要太子妃之位。
這是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
可是為什么呢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沈容煦準備離開,一時出神沒有注意腳下,瓦片發出輕微的聲音。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