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煦盯著她那張白里透紅到臉蛋,終究沒忍住。
“阿枝。”
陸南枝嗓音發顫嗯了聲,聽見他問“最近怎么不來找我。”
陸南枝委屈,“你都不理我,我去討嫌阿,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得到就不珍惜了。”
沈容煦掐著她的腰轉了一個面兒,讓她正臉看著自己,笑著說“這不正在珍惜你么”
陸南枝“”
“我最近忙,沒有不理你,乖寶,別氣了。”
他含著笑意的嗓音落在耳畔,陸南枝有點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哄人,還稱她寶。
“你喊我什么”
“乖寶貝。”
他俯身在她耳邊說。
陸南枝還行在說什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摟緊他的脖子,聽見了床榻晃動的聲音。
夜逐漸深了。
陸南枝累的不想動彈,還是想看看他是如何弄那個客棧。
陸南枝倒不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容不下那客棧,而是覺得那客棧很奇怪,說不定能探查到什么,她又懶得動,就想著讓沈容煦出手。
沈容煦穿了一身黑衣,身形挺拔。
和他穿白衣時溫潤如玉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這會兒的他顯得雍容華貴,明明一身純黑。
陸南枝心里嘖嘖稱奇,他比給二人帶了人皮面具,這才進了那家客棧。
“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
掌柜的笑吟吟的問。
“上兩個好菜,一壺酒。”
沈容煦扔過去一錠銀子。
“好嘞”
沈容煦拉著她的手,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周圍人來人往,都是三教九流之徒。
談話大多數圍繞著女人和銀子,說的話也是不堪入耳。
陸南枝面色不變,沈容煦聽得皺眉,兩只軟乎乎的小手突然捂住了他的耳朵。
沈容煦抬頭。
陸南枝壓低聲音“我幫你捂著耳朵,你就聽不到了。”
沈容煦心中一暖,拿下來她的手“不用。”
“我們在等什么”
陸南枝夾了一顆花生。
“我前段時間在城內抓了一個欺辱民女的惡霸,發現他體內有種毒素,這種毒素不致命,卻會讓人上癮,需要不停的獲取這種毒素,身體上就會愉悅,而一旦獲取不了,就變得異常暴躁。”
他聲音壓低,只有二人能聽見。
陸南枝哦了聲。
“我審訊之后,他說是從這里買來的。”
所以他是先看看,有沒有和那個惡霸一樣的人,他又是如何買到的。
這背后又有什么牽扯。
二人耐心等著,這里的菜不好吃,酒也是一樣。
陸南枝吃了沒兩口便放下了筷子。
不知道等了多久,有個中年男人拖著個女人從樓梯上扔下來,男人兩撇胡子,看起來兇神惡煞的。
“你個小賤人,竟然敢背著老勾引男人,看老子不得艸死你”
男人大腹便便,穿金戴銀,看著是個做生意的,可說出來的話如此粗鄙不堪。
沈容煦蹙眉。
那男人將那女人往桌子上一扔,人壓了上去。
女人樣貌清秀,身段極好,皮膚雪白,前凸后翹,在眾人一陣陣起哄聲里,女人媚笑著,一點受到屈辱的樣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