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弄了一個斷袖的名聲,也虧得沈容煦能想出來。
二人出宮的路上,碰見一個老熟人。
陸南枝的前未婚夫,李爍言,陸南枝有點時間沒見過他,第一呀居然沒認出啦。
那人走進時,他們行禮“下官見過世子爺,見過相爺。”
陸南枝眨了眨眼睛,看見了他身上的衣裳。
“狀元郎”
李爍言微微頷首。
“陛下找下官還有事,下官先行告退。”
陸南枝發現這人變化不小,應該是這大半年磨練出來的,總之,比以往成熟了不少。
陸南枝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沈容煦不由得蹙眉。
“你還走么”
陸南枝嗯了聲,抬腳跟上他。
沈容煦回到府邸,想起那根煙槍,里面所剩下的煙草,或許可以研究一下解藥。
沈容煦問了鐵衣,鐵衣茫然的看著他“屬下并未看見煙槍阿。”
沈容煦將東西翻了一個遍,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肯定是陸南枝趁機偷走了。
她可真行。
她能偷走,想必是和那些人一樣,對那玩意上癮了。
陸南枝確實是有些上癮,不抽兩口就覺得渾身難受,叫囂著渴望。
半夜,陸南枝躺在床上,那改死的毒癮又上了。
自從沈容煦拿走煙槍后,陸南枝就被夜夜折磨,還不能讓他發現。
陸南枝睜開眼,滿頭都是汗水,她疲憊不堪的掀起紗幔,步伐踉蹌的拿起柜子里藏著的煙槍。
陸南枝緊緊攥著,她坐會桌前,正要點上,身后突然有只手奪走她手里的東西。
陸南枝嚇得一哆嗦,一扭頭,便看見沈容煦。
陸南枝佯裝若無其事的問“你怎么來了”
她自己都沒發覺,說話時有些發抖。
沈容煦什么也沒說,將那根煙槍扔出窗外,在她震驚的目光中,默默抱緊了她。
陸南枝要去撿,他卻緊緊抱著她不撒手。
“對不起,是我沒早點發現。”
若不是實在受不住了,她這種要強的性格,怎么可能繼續碰那種東西。
這種毒癮,接觸的越深,會慢慢摧毀她的意志,最后只能淪落為旁人掌控她的工具。
陸南枝抱緊了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你什么時候發現我是楚茗的”
“很早,只不過一直是猜測,你說你叫冬茶,茶為茗,不是么”
還有,那個在她院子里做事的楚問。
一切都有跡可尋。
陸南枝笑起來,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壞蛋,你就會欺負我。”
她靠著的地方一片濕濡。
沈容煦身體微僵,他抬頭,輕輕的撫摸她的后腦勺。
“沈容煦,我好難受。”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幫幫我,好不好”
沈容煦知道她這會兒很難受“我陪你,別怕。”
昏暗的光線中,二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起。
陸南枝咬住他的肩膀,力道不受控制的發狠。
沈容煦蹙著眉,悶哼一聲,卻沒有放開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肩膀上的力道一松。
陸南枝昏迷了過去,沈容煦嘆息一聲。
翌日,陸南枝昏昏沉沉的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