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也沒想到求求太子妃,放過我們吧。”
陸南枝沒有急著處理這幾個婢女。
只是吩咐人先去院里跪著。
竹苑下人多,沒一會兒的功夫,陸南枝處罰婢女的跪著的事兒就穿了一個遍。
不過最讓人好氣的還得這五位婢女犯了什么錯。
陸南枝可不管外人是怎么想的,總歸她也不想維持什么好名聲。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陸南枝不想活的委曲求全。
天氣逐漸回暖,太陽籠罩著整個小院兒。
她指揮著下人在院院里搭建個秋千。
約摸到了午時,有個小婢女突然昏迷了過去。
“小姐”
小蘭花目光問她要怎么做。
陸南枝淡淡一笑。
“去喊大夫過來,給她弄醒,醒了繼續跪。”
陸南枝蹲在地下給她的秋千作畫,用毛筆蘸著彩色的顏料涂上去,她頗有興致。
小蘭花立即應了聲“是”
小蘭花找來一個下人涵府醫。
那些婢女一求饒,陸南枝就吩咐人拿鞭子抽她們,見她真動怒了,婢女們就不敢再放肆,安安生生跪著,只是時間長了,腿不免發麻、泛痛。
折磨的人不行。
陸南枝給秋千的木頭上畫了一個紅色的花朵,張口吹了吹,然后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小蘭花也跟著夸贊“小姐畫的真好看。”
陸南枝笑了笑“那可不。”
身后傳來腳步聲,“奴婢見過太子妃,不知太子妃罰這些婢女跪下,是何原由”
阿松終于沉不住氣了。
陸南枝一副勢必要將事情鬧大的架勢嚇到她了。
陸南枝不用猜也知道,她不安了一個上午,這會兒終于大著膽子過來問了。
陸南枝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畫下一幅畫。
她不說話,也不讓她起來,便只能維持著行禮府姿態。
她身份擺在哪兒,阿松怎么都不敢對她不敬。
陸南枝專心致志府作畫,就跟沒看見她這個人一樣。
等她畫完了,又跟工匠說她對秋千的要求。
她這才扭頭,一臉無辜府看著阿松“呀,你怎么也不起來”
阿松看著這張笑的人畜無害的臉,暗暗咬牙,她起身,又將方才陸南枝沒有回答的話重復了一遍。
陸南枝挑眉“你這是在質問我嗎”
阿松道“奴婢不敢。”
陸南枝又道“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我身為世子妃,處置院里的幾個婢女,輪到到你來過問”
阿松之所以敢唆使小婢女做出那種事,是覺得沒人能想到這種小事,就算陸南枝知道了,她完全可以說幾個婢女攀污她。
沈容煦之前為了陸南枝不讓她在跟前伺候,他知道陸南枝看不慣她,沈容煦也會相信是陸南枝故意誣陷她。
陸南枝不知道沈容煦會這么想,但是她就是要出這口惡氣。
哪怕最后真的如阿松所愿。
“世子爺”
“奴婢見過世子爺。”
沈容煦信步而來,便聽見她這句極為猖狂的話。
陸南枝瞥他一眼,繼續去做自己的秋千。
沈容煦面上有些不悅,但也明白,她不會無緣無故讓下人跪著,于是便問“發生了何事”
陸南枝頭也不抬“不如世子爺問問阿松姑娘干了什么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