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看向石屋,這屋子和普通人家的平房沒啥兩樣,墻面是大大的石塊壘砌的,上面開著方形的窗洞。
門框頂上呈半圓形,是個拱門,里面沒有門板,而是垂著一塊厚布當門簾。
鄭秋拉開門簾,進入石屋里面。
屋內有床有桌子,桌子邊還擺著六塊石凳。
屋里面黑漆漆的,他爬上石凳,伸手在桌面上摸索,尋找油燈照明。
鄭秋摸索了半,并沒有找到油燈,相反在桌上摸到了一塊桃核大的不規則石塊。
當他摸到石塊的時候,石塊立即放射出柔和的麥黃色光線,將屋子里面照亮。
好神奇,石頭還能放光照明鄭秋拿起石頭晃了晃,頗有興致地玩耍,但他總感覺這東西哪里看到過,眼熟卻又叫不出來。
對了,自己手掌被軟劍割破,也贍很嚴重呢。
他將石頭的光線照向手掌,頓時呆住了,手掌完好無損,除了沾滿沙土外,根本沒有割破的痕跡。
這是怎么回事鄭秋翻來覆去揉搓掌心,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查看了半,他實在找不到傷勢復原的原因,只好放棄繼續研究,爬到床上睡覺。
床也是石頭壘砌的,不過上面鋪了厚厚的毛皮毯,躺上去并不會感覺硌人。
鄭秋張開四肢仰面躺下,哇,好舒服,終于又能睡床鋪啦,開心等等,為什么要又,我以前有睡過床鋪嗎
剛才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圈,給鄭秋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壓力,現在突然放松下來,精神上的疲倦頓時涌入腦海,不一會兒,他就閉上眼睛睡熟,鼾聲大作。
“城主,事情已經辦妥。剛才的情形是這樣的”
大荒孤城的城主宮殿內,一位執令者站在大廳中間,抱拳向城主林銘浩匯報情況。
大廳最頭上坐著城主,旁側坐著個短發老頭,執令者的匯報還未完,那個老頭就從椅子上跳起來,緊張兮兮地對城主話。
“城主,這樣不行,太危險了鄭秋要是出事可怎么辦,他不能有閃失的啊”
話的老頭,正是鄭秋的師傅,明縱長老。
林銘浩面前的桌子上鋪開一張白紙,他提起筆,不停在紙上寫寫畫畫。
對明縱長老的勸,他只是平靜地回答“修煉之人,與斗、與地斗、與人斗,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唯有激發血性,方能奮勇向前。”
明縱長老臉上寫滿粒憂“可是這種方法不安全,鄭秋的對手又不知道其中情況。萬一,我是萬一執令者出手相助不及,那不是”
林銘浩放下筆,打斷明縱長老的話“哦你的意思是信不過我的人嘍”
“不是,城主我沒有那個意思。”
林銘浩抬起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擊“既然沒那個意思,按我制定的方法即可。
明空傲清相求,我肯定會按他要的目標把鄭秋培養成才,你只需負責教授鄭秋,其他的所有步驟,我全部會安排妥當,保證孩子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