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剛剛落到衣服上的種子,正在抽出嫩芽。
劇烈大笑導致肚子抽痛,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越跑越遠的鄭秋。
同時他感到喉嚨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
鄭秋連續往后退出幾十丈,發現對方沒有追來。
他停下腳步瞇起眼睛查看,只見樂固平蹲在地上,笑聲越來越輕,臉漲得通紅,正張著嘴巴努力呼吸。
白葉扼喉蘭起作用了看樂固平的樣子,應該吸入了不少磷粉。
鄭秋站在原地,等待對手承受不住藥力倒下。
“劍術大師樂固平又遭到了暗算,他現在似乎非常難受,哦不,他的動作在發軟他倒下啦”
解也沒看明白鄭秋搞了什么動作,只好將其稱之為暗算。
看臺上的觀眾爆發出陣陣噓聲,對鄭秋獲得勝利的方式很不滿意。
鄭秋哪會理睬這些,至少自己打贏了,沒有缺胳膊斷腿。
他伸手摸了摸臉頰,發現被匕首劃開的傷口不見了,再拉開衣擺查看左腿,也沒有傷口。
但衣擺上紅色的血跡告訴他,剛才確確實實受過傷,他不明白其中原因,決定回去以后詢問師傅。
回到出場前就座的房間,耳貓撲上來興奮地抱住他“鄭秋,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接著耳貓去拉鄭秋的衣擺“你受傷了,我帶你去找大夫包扎”
鄭秋搖頭打斷他“問題是傷好了,你看。”
看到耳貓難以置信的神情,鄭秋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得回去問問師傅。”
耳貓咧嘴嬉笑,拉著他坐到座位上“好事啊,以后危險的比賽就讓你上”
兩人嬉鬧片刻,女解的聲音將他們的注意力拉回到沙場上,這次出場的是馬朋。
而疾風狼角斗團派出的人,同樣是個大塊頭。
這場比賽很不好看,甚至略帶滑稽。
對面的大塊頭和馬朋一樣,學的也是獸煉體,兩人為了應對氣勁修煉者,都帶上來一塊門板大的盾牌。
兩人大眼瞪眼看了好一會兒,各自扔下盾牌,掄起拳頭撲上前肉搏。
問題是,獸煉體之人,肉身強度高的離譜,這兩人你打我一拳,我回敬你一腳,打數百回合半邊淤青都沒櫻
就這樣撕打了半個時辰,馬朋和疾風狼的大塊頭都沒了力氣,坐到地上,呼哧呼哧喘氣。
最后解宣布,這場比賽算作平局,于是這也成了本次賞金角斗賽唯一的一場平局。
貴賓包間內,城主林銘浩把玩著兩顆種子,笑道“明縱教的功法倒是很稀奇,居然能促使種子發芽。
我記得草木類的功法,要顯現真實的草木應該要化神境以上,有趣。”
旁邊林鄒問道“城主,要不要將鄭秋抓上來問話”
“不必,乾云宗功法成千上萬,有稀奇古怪的也正常,現在還沒到撇開明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