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買來大量防護陣法、防護符紙,布置在靈脈洞穴與熔漿湖泊的交接處。
防止有一入口處被破壞,熔漿傾瀉下來淹沒洞穴中的一牽
同時,他一直為谷雅幫助,她恢復修為的速度很快,不到兩個月,就已經是凝氣境巔峰的修煉者。
谷雅裝孩挺有一套,每拿著糖棒蹦蹦跳跳地跑來跑去,照顧她的老婆婆根本沒發現異。
見到鄭秋時,她一口一個大哥哥叫得極為熱情。
但總會悄悄用手掐鄭秋的腿以示報復,疼的鄭秋齜牙咧嘴卻又不好發作。
突然有一,鄭秋發現街上看不到淡藍色紗裙的身影,似乎所有的落霜閣弟子,在一夜之間離開了大荒。
他把這個情況告訴谷雅,谷雅臉上卻毫無驚訝之色。
她告訴鄭秋,自己已通過暗號,將靈智開啟的消息告訴了徒弟。
徒弟收到消息后,會離開大荒去別的地方顯露行蹤,那些落霜閣弟子肯定被引走了。
鄭秋質問谷雅“難道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徒弟嗎
一旦被落霜閣弟子們捉到,肯定會用盡辦法撬開她的嘴巴。”
谷雅卻不以為意,回答道“我教過她易容之法。
她只要變更容貌,換掉落霜閣的衣服,躲到人多的鎮子上。
就憑那些跟屁蟲的修為,根本不能從普通人里分辨出修煉者。”
見谷雅如此有信心,鄭秋也不再多,這是人家落霜閣的事情,沒必要把自己攪和進去。
這段時間內,執令者林鄒第二次到丹藥超市,取走鄭秋準備好的三十二種藥材。
他依然一身商鋪老板的打扮,刻意隱藏執令者身份,把購買藥材的錢塞給鄭秋后,便催促馬車匆匆離去。
鄭秋又開始尋找殺害耳貓和馬朋的兇手,這次他找的不是蒙面人劉福,而是操縱劉福的執令者。
然而執令者可不好調查,他只是角斗大會長老,沒有權力把執令者叫來審問。
如果私下動手抓人,那就是和城主對著干,在大荒孤城里這么做,保證沒有好下場。
他不得不另想辦法,派出守衛在城里悄悄打探消息,試圖尋找曾經是執令者,現在被取而代之的人。
時間一一過去,消息只有只言片語,鄭秋感到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估計要數十年才能水落石出。
盛夏到來,城主宮殿的練武場上,城主林銘浩懶洋洋地躺在搖椅中打瞌睡。
遮陽傘擋住了火一般的陽光,邊上一位白衣女子,正施展咒法催動銅風箱。
女子便是唐婆婆,她手里的銅風箱是一件法器,能利用咒法生成的清水,吹出微濕的涼風。
睡了一中午,林銘浩睜開眼睛,抬起手掐著指頭盤算時日。
心想“距離明空傲清交待的日子,還有半年零一月時間。
時間一到,自己就得帶鄭秋去乾云宗,讓他參加賭約,和絕情隨心莊的少莊主葛安對戰。
也不知道鄭秋現在修為如何了,有沒有突破神境”
想到這里,林銘浩坐直身體,咔咔扭動脖子,看向唐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