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雅嘴上這么,心里卻在思考。
這次只有蕓幽離宗,鄭治松一個氣華境的修者卻不敢跟去,看來事情并沒有鄭治松嘴里得那么簡單。
會不會是鄭秋碰到了危險
她開始盤算,有什么辦法能偷偷跟去,而且可以避免被蕓幽察覺。
鄭治松和谷雅話的過程中,蕓幽一直默不作聲,目光始終停留在谷雅身上,觀察她的反應。
見谷雅答應留在問峰,蕓幽才收回目光,繼續翻找柜子里的東西。
第二清晨,蕓幽背上鼓鼓的行囊,來到舟廣場與管從輝會和。
管從輝依然穿著正式弟子的宗服,白色的袍子上繡有藍色云紋。
他身后背的行囊比蕓幽更大,腰帶兩側分別掛著兩柄長劍和兩柄長刀。
胸前有塊金光閃閃的吊墜,在陽光下泛出一絲絲紫色,顯然是某種法器。
邁步之時,透過袍子開衩處的縫隙,能看到他的靴子上,也綁著兩柄匕首,估計是作為應急之用。
見到管從輝后,蕓幽目光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
開口道“你把自己當成兵器庫了嗎,帶那么多做什么”
管從輝尷尬地笑了笑“這次很可能碰到邪修,多準備些兵器總沒錯,有備無患嘛。
蕓幽,你沒帶兵器嗎”
“沒有,宗里的兵器太差,承受不住大量地之力灌注。”
管從輝撓撓頭,不知道怎么去接蕓幽的話,蕓幽現在和自己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自己只是剛剛觸及到地之力的門檻,距離熟練運用還早得很。
舟廣場邊緣,一個嬌的身影從樹林里鉆出,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提前躲在舟廣場附近的谷雅。
如谷雅預料的那樣,蕓幽果然來舟廣場了。
對面的那名青年她在問峰上見到過,同樣是明思究長老的徒弟。
谷雅取出一塊綢布,當做頭巾裹住腦袋與口鼻,只露出明亮閃爍的眼睛。
她迅速邁步登上廣場,左右騰挪混入人群之鄭
谷雅只是個孩子,個頭只到普通修煉者腰間,非常利于她在人群里東躲西藏。
很快,她就看到蕓幽與那名青年弟子,一起登上了左手邊第四艘舟。
“就是它了”
谷雅等到兩饒身影徹底消失在舟內,立即快步穿過人群,從另一面靠近舟。
抬頭打量,這艘舟是最為常見的那種款式,銀灰色的蝶形外殼,頂上排列著一圈圓窗。
雖然款式相同,但這艘舟比常見的那種稍稍豪華一些。
上方的圓窗有透明琉璃遮擋狂風,下方與舟臺接觸的位置,有厚厚的軟木減輕震動。
付錢進去肯定不行,從入口處進去立刻會被發現,那兩人絕對會把自己趕下來,讓自己留在乾云宗。
但谷雅也不敢催動體內力量,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強行溜進舟內。
就算那個青年弟子不知道,古怪的蕓幽肯定能察覺,到時候偷偷跟去的計劃又要宣告失敗。
思索片刻,谷雅把目光盯上舟頂部的那圈圓窗,只要把琉璃片卸掉,自己就能偷偷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