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廠前的刺殺事件,導致不少百姓的騷動,不過當看到秦隱拿下蒙面男之后,所有百姓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不過,一個個疑問卻讓眾人難以釋懷。
為何王城之中忽然出現武林高手而且還膽敢刺殺秦隱,這簡直就是奇葩事件啊,難道上次秦隱斬殺那么多的武林高手,還不足以震懾這些江湖中人
大家懷著這些疑惑,一個個都在議論紛紛。
秦隱卻沒多說什么,他直接把讓人把蒙面男押回釀酒廠,隨便找了個房間就讓準備收拾他。這家伙來歷古怪,劍法不凡,嘴里只怕能掏出不少的東西,秦隱可不準備那么快殺了他。
“小子,說說吧”秦隱找個椅子坐下,看著被迫跪在地上的蒙面男,冷哼著一劍挑飛他的面巾。
此人是一個中年胡須男子,他面色剛毅,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眼睛炯炯有神,此時卻充滿憤恨。
“有什么好說的”蒙面男怒吼“成王敗寇,狗賊,有本事就殺了道爺,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道爺怎么樣。大不了一死而已,十八年后,道爺又是一條好漢。”
“是嗎”秦隱笑了。
他最喜歡的就是嘴硬的人,他也懶得和這人多廢話,直接擺擺手,一群如狼似虎的飛熊軍就沖了進來。
“好好收拾收拾”秦隱吩咐“不需要留手,不管是死是殘,無所謂”
“是”
將士們獰笑著答應,其中一人直接惡狠狠的朝蒙面男膝蓋踩去,咯咯兩聲爆響,差點把他的膝蓋踩爆,疼的蒙面男凄厲的慘叫不斷。
“啊,你們這些該死的狗賊,朝廷鷹犬,有本事跟道爺單打獨斗,狗東西,啊”
“別踩老子蛋蛋,啊”
“去你大爺,不不不,別踩那里”
蒙面男痛苦的尖叫咒罵,士兵們正在對他下狠手,蛋蛋都踩了幾下,疼的他差點暈過去。
“嘖嘖嘖”
秦隱冷笑著搖搖頭,他也不管這家伙的死活,甚至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蒙面男是來救那群和尚的,這家伙來歷必須搞清楚,否則就是敵人,該殺
“呀”
蒙面男又是慘叫一聲過后,直接就暈了過去,因為他的左臂竟然被士兵們活生生的扭斷,那慘烈的場景,足以讓任何看到這一幕的人瘋狂嘔吐起來。
太瘋狂了,完全不把人命當回事
蒙面男竟然受得住這種折磨,秦隱都對他高看了幾眼。
嘩啦
一盆涼水潑到他的臉上,蒙面男再次清醒過來,他疼的滿臉煞白,嘴里不停地哀嚎,但是就是不肯開口。
“夠硬氣,本王欣賞你”秦隱冷哼“來啊,讓幾個工人過來。”
“是”
士兵們答應著,連忙出去找來幾個工人。
“拜見大王”
五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工人跪地高呼,他們穿著麻布衣,身上顯得有些邋遢,一看就是流民出身。
事實上,釀酒廠和煉鐵廠的工人,確實都是在流民之中招募的,他們每個人的薪資都十分之高,但是卻沒有自由,平日里不得離開這里,命運全受秦隱主宰。
面對秦隱的打量,這些人個個緊張的不敢抬頭。
“脫鞋”秦隱下令。
“啊”
所有人一愣,大家仿佛在懷疑自己的耳朵,臥槽,脫鞋干嘛
“怎么沒聽清楚嗎”秦隱喝問。
“不不不,大王,我們聽清楚了”
“可是大王,我等都是賤民,身體骯臟,身份低微,怎么敢在大王面前脫鞋”
“是啊是啊,我都一個多月未曾洗腳,萬一熏著大王,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大家緊張的跪地解釋。
“脫”秦隱再次厲喝“再不脫,一律斬殺”
“是是是”
工人們這才慌忙答應,他們趕緊把自己的鞋子脫去,當那幾雙破破爛爛的草鞋布鞋脫掉,露出一雙雙臟兮兮的腳和那黑乎乎的裹腳布時,屋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臥槽,生化武器啊
一股股驚人的惡臭散發出來,墻角的幾只蒼蠅都被熏的倒地身亡,身經百戰的士兵們一個個都憋氣憋的滿臉漲紅,秦隱更是忍不住后退幾步。
“尼瑪,辣眼睛”秦隱叫道“快快快,把裹腳布塞到這家伙的嘴里,快做完一人賞銀百兩”
“是”
五位工人興奮的答應,他們也不嫌臭,直接抓起黑乎乎臭氣熏天的裹腳布,直接往蒙面男嘴里塞去。
“不”
蒙面男驚恐的尖叫,他嚇得拼命掙扎,可是還是無法抵擋被金錢刺激的五位壯漢,最后一塊塊裹腳布直接塞滿了他的嘴。
“唔唔唔”
蒙面男痛苦的拼命掙扎,可惜他被綁著手腳,完全無法反抗,只能被熏的拼命翻白眼,那痛苦的模樣簡直讓人感慨萬千。
在場所有人全都滿臉古怪
我的媽呀,這比酷刑還可怕呀
這么搞下去,什么英雄漢都受不了,大家隔老遠聞了都想吐,這么塞在嘴里,那味道也太重口了。
“嘔”
蒙面男終于吐出來了,他吐的稀里嘩啦,不僅把裹腳布也吐掉,還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說,還是不說”秦隱笑問“要不要本王再找點人過來”
“不不不,我說,我說”蒙面男驚恐的尖叫“我乃五岳劍派中泰山派天門道人師弟天松道人,受少林寺所托,來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