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食蜂操祈落座后,造成夜晚巨大爆炸的罪魁禍首握井基次郎才慢慢悠悠地進入了餐廳。
他的眼神落在食蜂操祈身上時,連眼神和臉色都立刻變了副摸樣。如果要御坂美琴形容,那么此時的棍井基次郎乖巧地就像已經被服的小狗。
從溫泉旅館出發去滑雪場需要乘坐大巴車。
滑雪場在山頂,附近便是一座巨大的水庫,周邊零零散散地分布著村莊,收入來源基本全靠著和滑雪場相關的設施。
上山時的山路并不好走,有很多個急彎,基本上都是視覺盲區。大巴車并沒有直接開到山頂的滑雪場,而是在半山腰的休息區停了下來。
"滑雪的話,預計今晚在這里的旅館休息一天,明天再出發回東京。"鈴木園子跳下車前是這么說的。
這座滑雪場的客流量并不小,說是旅館,其實規模幾乎相當于酒店。既然是酒店,當然沒有必要再那么多人一起睡大通鋪,基本上都是按照性別兩兩分在一個房間。
"那么,現在就出發去滑雪場吧"鈴木園子的興致很高,辦好入住領完房卡后便迫不及待地宣布了出發。
在開始滑雪之前,她們還得去場館租用滑雪用的滑雪板和防寒的衣物,在更衣室里換好裝備后走上傳送帶,才能到達山頂的滑雪場。
食蜂操祈踩著滑雪板走了幾步,皺著眉停了下來。她盯著腳下踩著的滑雪板,神色草測。
"咔嚓"的聲響突然想起,食蜂操祈警覺地回過了頭在這些人里,敢偷拍她的人唯有御坂美琴一個,不作他想。
御坂美琴幾平憋不住臉上的笑意,只是拍照還不算完,她有點開了錄像的按鍵,試圖將食蜂操祈踩上滑雪板后顯得有些滑稽的走路姿勢給拍攝下來。
"御坂同學,"食蜂操祈微笑著問,"你在干什么"
御坂美琴顯得有特無恐∶""看不出來嗎我在拍照啊。"
"我的意思是,你拍照是想要干什么"食蜂操祈的笑容緩緩消失,"趕快把那些照片給我刪掉"
這些丟臉的照片和視頻要是在常盤臺流傳開來,那食蜂操祈就丟人丟大了。
她試圖撲過來從御坂美琴手中搶走留存有滑稽照片的手機,但可惜自從穿上滑雪板后,精神系頂點的女王就缺失了一部分正常行走的功能。
她沒能走出幾步,甚至連御坂美琴的頭發絲都沒摸到,就以一種愚蠢的左腳絆右腳的姿勢,臉朝下地直挺挺摔倒在雪地之中。
御坂美琴手中舉著地手機忠實地將這一段畫面完完整整地錄了進去,順便還將御坂美琴憋不住的大聲嘲笑的聲音給收錄進了視頻之中。
作為運動廢柴,食蜂操祈想從御坂美琴手中搶走手機無異于白日做夢。
食蜂操祈郁卒地臉朝下趴在雪地上,潔白松軟的雪面因此而被壓出了一個呈大字狀的人形。
她無力地在雪上趴了七秒鐘,才緩緩地爬了起來。
女王大人金發的發絲間夾雜著一些未融化的雪,連濃郁的眼睫上都沾著些許純白色的雪花,唯獨她的表情看起來算不上好。
"早知道,我是絕對不會來滑雪的。"女王只感覺到了深刻的后悔。
雖然是富家子女,但天生討厭運動的食蜂操祈幾乎逃掉了所有的體育課,她在一米深的泳池之中都能溺水,更別說嘗試滑雪這樣的極限運動了。
理所當然,她完全沒辦法駕馭腳下的滑雪板。
從傳送帶上下來之后,食蜂操祈倒不是沒有嘗試過滑雪,只可惜成功次數為零。
"不會吧不會吧,"御坂美琴還很沒有眼色地嘲笑她,"不會有人連一米都滑不出去吧"
食蜂操祈站在純白的雪面上,她回頭看了一眼雪上被滑雪板壓出來的斷斷續續的痕跡,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十么話來反駁御坂美琴。
就像御坂美琴不明白為什么食蜂操祈是個連吹風機和錄影儀這種傻瓜操作的電子產品都不會使用的電子白癡一樣,她也不明白食蜂操祈是怎么做到踩著滑雪板在雪上一米的距離都滑不到的。
每每只滑出去一點距離,食蜂操祈就會以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摔倒,最后搞得金色的的長發間全是純白色的雪花。
俗話說越挫越勇,只可惜被挫敗的次數有點太多,原本一門心思要滑雪成功的食蜂操祈的心態逐漸發生了變化她想擺蘭了。
原本是這么想的,但御坂美琴嘲諷的話一出口,食蜂操祈逐漸走遠的斗志又瞬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