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毛利蘭,"報警"
毛利蘭對這一套尖叫聲響起、發現尸體、報警叫警察的流程早已爛熟于心,毛利小五郎還沒開口的時候她就已經把手機握在了手里,摁下了設置好的快捷鍵報警。
御坂美琴伸手勾了一下食蜂操祈的手指,"什么情況"
"還能有什么情況"食蜂操祈努了努嘴,"案子嘛。"
"這位小姐,"安室透打量著發出尖叫的女性,"您是認識這位死者的是嗎"
"我是橘千代,這位宮崎潤先生是我的發小。"橘千代似乎很不適應這樣的場面,下意識遠離了宮崎潤的尸體倒地的地方。
"我們都住在這座山上的村子里"橘千代輕聲解釋,"就是滑雪場附近的那些紀念商店和住宿的旅館,那些都是村子里的人在經營著。"
"我今天早上是想來滑雪的,因為今天天氣不錯、現在正好也沒有很多人嘛。"橘千代如是說道,又輕輕地看了一眼宮崎潤的尸體、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又把視線收了回來。
"我看坐在雪地上的那個人是宮崎,叫他的名字他也沒有理會我,所以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說到這里時,橘千代滿目都是茫然,"但他忽然就倒下了。"
"這位宮崎先生是有什么病史嗎"食蜂操祈問道。
橘干代看起來震驚的只是宮崎潤的突然死亡,對于死亡的原因卻沒有任何想要探究的想法,更沒有想過會不會是他殺那么就得考慮是否死者本身就有疾病史了。
"你怎么知道"橘千代看起來很是詫異,"宮崎他確實有嚴重的心臟病。"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那他應該就是猝死"
"我有這么想過會不會是心臟病發作了呢"橘千代輕聲說。
"只看腳印的話,雪地上只有宮崎先生一個人的腳印。"毛利蘭注視著白的毫無瑕疵的雪面腳印一直延伸,且很明顯是一個人的腳印。
"但這不對吧"江戶川柯南指向宮崎潤的帽子連衣帽的帽兜里裝滿了雪,"如果宮崎先生真的是一個人來的話,就會不會有腳印留下來了吧"
"確實是這樣沒錯御坂美琴頷首,"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來,帽子里的雪正好說明當時正在下大雪,他坐在這里的話,那么腳印也會被大雪給掩蓋掉,這里就不應該還有腳印留下來才對。"
"這串腳印只能說明一件事,"食蜂操祈自然而然地接話,"宮崎先生不是一個人來到這里的。"
"不是自殺,也不是死于心臟疾病,"世良真純微笑,"而是他殺。"
在她說出"他殺"這個詞后,橘千代的臉上浮現出了迷茫與震驚交織著的情緒。
"總覺得這個場景在哪里見過。"御坂美琴端詳著面前的狀況。
她們正在一處大的會客廳,茶幾的兩邊分別坐著宮崎潤的三個發小和警視廳派來的警察。
"難道不是每一次命案都是這樣吧"食蜂操祈疑惑地反問她。
御坂美琴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