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晚上侍寢的妃子太猛了。
啊這也不對啊
她是女兒身,侍寢侍個寢
魏舒正想著,就看見承允招呼著宮女把一盤盤飯菜端進來,很快就擺滿了桌子。
“陛下,請用膳。”承允微微彎著腰道。
承允扶著魏舒走到桌子旁邊坐下,魏舒隨意掃了一眼飯菜,香倒是香,看著也好吃,但是她吃得有點心驚膽戰,覺得自己無福消受,所以只是匆匆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承允小心翼翼的問:“陛下,是今日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不是。”魏舒立馬回了一句,但是說完后她也說不出原因,干脆就不說了。
承允見她不愿多說,就沒再繼續問,命人把飯菜撤了。
魏舒思來想去,總算搞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慘,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明天要干什么上早朝閱奏折還有呢算了,還是死了痛快一點。
“你去幫朕傳個太醫。”魏舒揉了揉鼻梁,她想要點砒霜。
“是。”承允一聽,以為他身體不適,急忙招呼人去傳太醫,然后走上前了,擔憂的問:“陛下可是有哪里不適”
魏舒輕微嘆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面上毫無血色。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這個女扮男裝的皇帝身份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她怕。
看來必須得先了解一下狀況,至少先把她身邊這個太監的名字搞清楚。
“你跟著朕多久了”魏舒也算是習慣了現在這個嗓音,狀似無意地問道。
“四年有余。”承允老實回答了她。
“朕都老了。”
魏舒揉了揉眉頭,嘆了口氣,下一句正想說一句“連你的名字都不太記得清楚了”之類的話,結果就聽面前這個太監說:“陛下今年二十有五,正值大好年華。”
魏舒:“”
請把尷尬兩字寫在大屏幕上。
這皇帝怎么這么年輕她聽這嗓音,還以為至少都有三十往上了。
魏舒輕咳了一聲,突然見一個婢女匆匆跑進來,對著她福了福身說:“回稟陛下,太醫到了。”
一個中年男人提著醫藥箱走進來,托著長袍跪拜在地上,恭敬地道:“微臣拜見陛下,請陛下安。”
魏舒有模有樣地虛抬了一下手,示意太醫起來,太醫站起來后,魏舒道:“除太醫外,其他人全都退下。”
“是。”婢女們齊齊應道,承允雖然擔心,卻也遵旨出去了。
“陛下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太醫有些不解,忙詢問道。
魏舒搖搖頭,沒什么難言之隱,只是想死而已。
“沒有,朕只是想找你要點藥,砒霜有嗎”
太醫一愣:“有的。”
“給朕。”
“是。”太醫不敢多言,從醫藥箱里拿出一個白瓷瓶,遞給魏舒,然后說道:“這砒霜乃是毒物,陛下需小心。”
魏舒應了一聲,想了想說:“朕近日來經常感到頭疼,記憶力一日不如一日,現如今很多事都記不清了。”
太醫道:“許是陛下操勞過度,精神恍惚了,不如讓臣給您把個脈”
把脈那不得露餡了不行不行。
“額不用了。朕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便是。”魏舒也并不是很想把自己的手腕露出來,跟被人凌虐了一樣,太慘。
“陛下您說。”
“剛才站朕旁邊的太監是誰”魏舒自認問了一個很高級的問題。
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