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庚想幫忙的,但被楚語昕給拒絕了。
她讓長庚去醫館買上好的傷藥去。
而等楚語昕和長庚分開走后,一個身影趁亂來到現場,走到一個黑衣人面前。
他快速的抓起那昏迷的黑衣人,躲進了黑暗里。
這人手里的黑衣人,他還有氣。
男子把人丟到地上,撬開那黑衣人的嘴,給他灌了一瓶子藥進去。
會不會嗆死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他只管先保住他的命罷了。
至少這人現在不能死,得留著審問呢。
楚語昕帶著楚嵐回了客棧,她將人搬到床上,沒管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濕著,準備先給楚嵐換衣服。
但當她看到那纏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時,楚語昕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咳,那個楚嵐,對不住了啊
既然都是女孩子,那你就是我名義上的親姐,而且這濕布條裹在身上也不好受是不是給你一齊換了哈。
楚語昕動手,親自將那一層層的布條松開,然后飛快的給楚嵐上藥換衣。
其實支開長庚只是她暫時不想見到他而已。
畢竟長庚已經表現出了違抗她命令的意思。
她知道長庚聽命于天馳國帝王,她支開他只是為了更好的想辦法把長庚拉倒她這邊來。
楚語昕有些頭疼,想事情之余,她并沒有發現身后慢慢的有人靠近。
而等她察覺到之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只感覺到脖頸傳來一陣疼痛,然后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楚語昕是在打斗聲中驚醒的。
她強迫自己睜開沉重的眼皮子,眼前也慢慢有了聚焦。
她現在后背是靠著墻,坐在地上的,身上搭著一件長袍,但她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濕著,涼意不斷的從身體各處傳來。
后頸還是疼痛不已,她似乎是被人從后面敲了一記悶棍,現在這頭還有些犯暈。
一道身影從那邊飛過來,落在她旁邊,濺起一地灰塵。
那人后背著地,吐出一口血,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楚語昕捂著自己的后頸從地上站起,也不管躺地上那個是不是始作俑者或者是幫手,直接補了一腳上去。
那人悶哼一聲,成功暈了過去。
也在這時,那邊打斗的人已經停止了打斗,轉過身來。
地上躺著一地的人,穿著統一的服飾,應該是某個府內的家丁。
月光之下,楚語昕與那人相對而立,目光在空中交匯。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這男人的給她的感覺,好生熟悉,這種熟悉感,絕不是在圍獵場上那匆匆一面那么簡單。
顧盛弦若是在以往聽到這么一句帶著土味的“情話”,絕對是要笑得花枝亂顫,然后騷包的回答一句“我也是。”
但現在他看著楚語昕,卻是笑都笑不出來,看到她被人鬼鬼祟祟的扛走,他第一時間是緊張,然后是擔心她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