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郝仁想了想又說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錯了,那本主也不便追究你們的責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文家總得拿出一些東西來充當你們的賠禮。”
聽到此話,文道天一怔,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家愿意拿出十分之一的產業,向葉先生賠禮道歉。”
郝仁露出神秘的笑容,沒有任何表示。
顯然,就憑這點資產,他還不準備放過文家。
見狀,文道天一咬牙再次說道:“五分之一。”
郝仁聞言,淡淡道:“少了。”
文道天的面色一變,文家五分之一的資產,那也是極為龐大的數量,他文家損失這么多,也會傷筋動骨。
可迫于郝仁的威勢,他不得不再次妥協道:“三分之一。”
郝仁還是搖了搖頭道:“不夠!生命的價值是無法用錢財來衡量的,你那點錢豈會比得上你們爺孫倆的兩條性命。”
聽到這樣的話,文道天一已經隱隱猜出郝仁的意思,傾刻間,他雙目發紅,內心被無窮的怒意充斥著。
他深呼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將內心狂暴的怒意壓制住,道:“我等甘愿將文家所有資產奉獻出來,奉葉生先你為主。”
聽到文道天如此低聲下氣的話,郝仁想了想,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他盯著文道天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道:“也罷,既然你們人家有如此決心,那么本主也不好再為難你們。”
“不過你們可要記住今日之誓言,如果以后我發現你們文家有著反叛之心的話,那么葉無天便是你們的榜樣。”
說完,郝仁慢慢轉過身,打算離開此地。
龍二看著好人,愣住了一下,十分奇郝仁為何今日如此好說話。
不過龍二也沒有多問什么,提醒了文道天一句不要反叛之類的話,然后跟在郝仁的身后,向著門外走去。
文道天看著兩人的背影,抱拳道:“不敢!”
等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后,他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一變剛才臣服的模樣,雙目變得十分的陰鷲,充滿強烈的殺意。
他走到文昌面前,將文昌抱了起來,放在椅子上,撫摸著對方浮腫的臉頰,心疼道:“昌兒,讓你受苦了,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看著文道天的舉動,文昌雙目不由的流下了淚,說道:“爺爺,我知道你是在隱忍,是在救孫兒的命,但是那小子有什么能力讓你這么做,你可是文家家主啊。”
文道天嘆了一口氣道:“爺爺也不想要丟這個老臉,向那小子下跪。是爺爺迫不得已才這么做的,那小子的實力已到達宗師,如果爺爺不這么做,恐怕整個文家都將被血洗。”
“宗師?”
文昌愣了愣,驚愕道:“爺爺總是真的這么強嗎,能夠無視世俗規矩?”
文道天默默的點了點頭:“沒錯,宗師之強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范疇,有著獨立于世俗的能力,他們要殺人,就算是華夏政府,也不會太多干涉,特別是我們這樣不服政府管教的大世家。”
聽到這樣的話,文昌更加驚訝了,面色有些難看道:“那怎么辦?宗師如此之強,難道我們玩家真的要將所有的資產奉獻給他嗎?難道我們的仇就不能報了嗎?”
文道天笑了笑,摸著了文昌的頭道:“怎么可能?那小子雖然很強,但也不是毫無破綻,也不是沒有人不能治他。他的姓氏已然注定他活不太久。”
“走,跟著爺爺去魏家一趟,哪怕傾盡我們家所有的家產,我們也要讓那小子付出代價。”
語畢,文道天背著文昌,從另一個小門走出酒店。
不過就在他們將要踏出酒店的時候,門口一位奇怪的大漢堵住了他們的道路。
看著這位大漢,文昌一怔,“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