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貓貓動作更快,抓住她的手腕,像下午一樣將她扯回懷里,只不過這次讓她抵著的是他房間門里的門,他沒有親過來,鼻尖貼著鼻尖,聲音中帶著股困意“怎么就被你看到了”
他話里也沒多少愧疚感。
動物對于這種事情天生羞恥感低于人類,被伴侶看到,他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覺。
而桃桃雖然總自稱二十歲的成熟女性,實際她自己都沒有自我紓解的行為,頭一回親眼目睹這種場景,而且對象還是那個她心里一直覺得很乖的謝璟聲。
唔
頭一回深夜走進謝璟聲的房間門,還是以這種方式,桃桃低著頭不敢講話,含含糊糊的說“我困了,謝璟聲松開,我想回去睡覺。”
“嗯”謝璟聲不知何時貼著她的脖子嗅著,那種小貓的動作,弄的她發癢,躲了一下立馬被摟住腰固定住不許亂動,因此穿過他肩膀的縫隙,桃桃看清楚了謝璟聲整個房間門布置。
房間門內的布置很簡單,落地燈,床,其余都無,床上三件套是深藍色,薄被被掀開一個角,仿佛正在邀請某人躺上去試一試。
不知何時,謝璟聲同她開始接吻,桃桃很緊張,因為這個吻同任何時候都不太一樣,帶著不可言說的,她嘗到一點鐵銹的味道,在這種痛覺之中,她頭腦一片空白,仿佛壞掉的電視機,只能重復播放著雪花片段。
她有點耳鳴,喘不過來氣,回神時,發現謝璟聲張開嘴巴,一張一合,大約是同她說話,過了好久,桃桃才聽見對方在讓自己記得呼吸。
昏暗夜色中,他五官英俊,纖長睫毛垂著,遮擋他眼中所有情緒。
等桃桃平穩呼吸后,他一把端起她,將她抱到床上,床鋪下陷幾分,謝璟聲有些著急的同她繼續接吻。
室內靜謐而昏暗,唯獨他身上的鼠尾草香氣漸漸清晰,仿佛一層又一層的濃霧,只有親密的啄吻聲從中間門傳遞出來。
那種很難耐的熱,她身上的汗一顆又一顆的滾落下來,聽見他問痛不痛,桃桃一會點頭一會又說不痛,桃桃的手指隔著睡褲,能感受到謝璟聲的體溫,同她的手指一樣熱。
不知過了多久,痛感終于完全消失,桃桃松口氣,嘗到一點甜。
窗外月色薄涼,正有蟬鳴聲不斷拉扯,一聲比一聲凄厲,待到月光更盛,隔著厚重窗簾也透出一點光亮來,世界恢復安靜。
桃桃困得要命,被謝璟聲抱去洗澡,出來的時候徹底睡著了。
她躺在謝璟聲的床上,連被吹干頭發都沒有能吵醒她,睡在床上,小小一只,像是要陷入另外一個世界的兔子。
謝璟聲拔開吹風機插頭,將吹風機放回原來的抽屜,他他回到房間門,睡在桃桃身旁。
將她攬在懷里,一個擁抱充盈后才得到徹底的滿足。
謝璟聲遲鈍的感到一陣倦意,窩在桃桃肩側睡熟。
快要凌晨的時候,桃桃醒過一次,熱得要命,她試圖推開身后的謝璟聲,完全推不動,最后只能轉身勉強踩著他的小腹往上睡了下,才涼快一點。
翌日清晨,桃桃先先醒過來,她渾身痛得要命,像是前一天剛跑完八百又去玩鐵人三項,總之各種不舒服,而且最要命的是。
她的小肚子完全被另一只手握在手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特別生氣,因為太痛了,比來姨媽還痛,和小說里寫的完全不一樣。
桃桃一腳揣在謝璟聲胸口,絲毫沒有留情。
謝璟聲迷迷糊糊醒來,一臉倦意,看到桃桃怒氣沖沖的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桃桃眼皮微粉,像是受到了什么大委屈,眼淚噠吧噠吧的順著眼尾掉下來,整張臉都哭的濕噠噠的,眼淚掉在床單上,她伸出一只手用手背揉著眼,哭訴道“謝璟聲,我要跟你分手”
謝璟聲醒了,下意識的用尾巴纏繞著她的腰,剛睡醒,他意識還不算徹底清醒,絲毫沒有平常在桃桃面前乖乖的樣子。語氣有點冷“不分。”
他掀起眼皮,看著桃桃哭的樣子,心里很煩躁,冷冷淡淡道“我是雪豹,不是小貓,要逃跑的話就把你關在雪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