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沒理,她發現這個突然冒出來的b系第一名還挺敏銳的,祁少寅見她不回答,也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狐貍笑“我之前也去過幾次,那里是來錢的好地方。”
沈眠愈發覺得他今天站在那里是另有目的,她換了個坐姿“說吧,為什么跟蹤我”
祁少寅“被發現了”在沈眠危險起來的注視中,他抬起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這不是出門的時候剛好看見你,我就跟了幾步也沒想到你會越獄啊。”
沈眠“。”
祁少寅看起來油鹽不進,沈眠見他一副鐵定要跟著自己的模樣,又重新變回了那副看向車窗外的姿勢。
反正安道爾會場有自己的進入標準,祁少寅進不去就只能在門口呆著。
汽車在安道爾會場門前停下,少年先一步下車,很紳士地繞到了另外一邊,幫沈眠拉開了車門。
沈眠“謝謝。”
安道爾會場的門前站著兩個魁梧大漢,都是西裝革履墨鏡遮臉的打扮,沈眠將邀請函遞出,正跟著其中一個往里面走,被丟下的祁少寅又跟了上來。
沈眠停下腳步“”
祁少寅沖她眨了眨眼睛“我是這里上個擂臺周期的冠軍,有特權。”
門口的一個黑衣大漢領著他們向內部走去,這次倒不是貴賓席,沈眠是過來打擂臺的,去登記之后就在的等候區域等待,祁少寅很自覺地坐到了上方的家屬區域,對上沈眠的視線、還朝她揮了揮手。
祁少寅是真覺得自己要監督的這個對象好玩了。
他從上向下看,周圍沒什么人,來黑場進行擂臺賽的人基本上沒什么親屬,沈眠周圍一群兇神惡煞的人,她戴著面具,但修長的身形在中間像個異類。
時不時有人打量她,祁少寅更覺得有意思。
擂臺賽說是要清除污染體,但在私底下,選手可不會受到安道爾會場的保護。
祁少寅之前就被下過黑手下,不過比起祁家內部的那勾心斗角,還差點意思。
擂臺的比賽模式格外的殘忍,沈眠上去的時候,地面上已經濺了一圈鮮血和顏色奇怪的液體。
周圍的聲音吵鬧,不像是上次有人在旁邊看著,沈眠這次就跟走個過場一樣,上去一連清除了五個污染體,速度太快、也沒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周圍的人也不知該唏噓還是歡呼。
祁少寅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
他決定不按照中央塔的要求了,反正叛逆了也不是一次兩次,等真的發現沈眠和邪神有勾當再說咯。
沈眠從擂臺上下來,祁少寅將手中的水遞給她,誠心夸贊“好厲害。”
水還沒開封,沈眠就接過來,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勉勉強強。”
都是b級別的精神體,都不需要費力。只是沈眠在擂臺上等待著污染體放出的時候,發現了一點奇怪的地方。
她注視著那一片擂臺區域,祁少寅看著她,正想要對她發出新生積分賽的組隊邀請,就看見黑發少女放下水,轉身就向著后方走去。
祁少寅想都沒想就跟上了她。
狐貍少年笑嘻嘻問著“沈同學,我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