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把口糧給我,你吃什么呀?”擦鞋匠自稱浮生,跟在輝夜的身后,提著一把礦鋤。
“啰嗦!”輝夜呵斥道:“在礦洞里不要輕易發出聲音,誰知道有沒有什么怪東西。”
“師、師父,這個《基本拳腳》我拿了也沒什么用,還是,還是給您練吧,我跟在您后面挖礦!”浮生拿出秘籍遞到輝夜面前。
“去去去去!別鬧,自己學了。”輝夜不耐煩的擺手。
“我說真的!師父!”浮生差點哭出來。
輝夜停下腳步,很認真的對他說了一句話:“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拿。用自己的雙手。”
“現在,你有手有腳,也有《基本拳腳》,為什么不去實現?”
浮生也很認真的說:“可是,師父,我學了《基本拳腳》,就比你強了呀!”
“笑話!盡管學。”輝夜沒好氣的轉過身繼續走路。
浮生一聲不吭的把秘籍學了,悶頭跟在他身后走路。
兩人行到一處裸露的礦脈附近,輝夜拿出一個火把,點燃,運使輕功將火把插在附近的墻壁上,照出一片光亮。
“開始吧,記住,數值不掉到9%不許浪費口糧。”輝夜叮囑了浮生一句,便揚起鋤頭在礦脈上敲打起來,過了一會才選定一處,正式開挖。
叮當!叮當!
他用礦鋤對著礦脈敲打了起來。
就這樣,輝夜和浮生在礦洞里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礦脈。
兩天后,兩人蓬頭垢面的從礦洞里出來了。
他們的礦鋤壞了。
“師父,我真的不行了,咱們不要再來了好嗎?”
路上,浮生哀求著輝夜。
輝夜一言不發,過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不行,全部賣了也最多只有八兩銀子,怎么也得給你換個七十二格的包用吧?”
浮生立刻沉默了,一聲不吭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回到白虹城,輝夜把浮生支開去了客棧休息,自己則單獨去了打鐵鋪,找到鐵匠。
他特意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上好的布衣,擺出冷峻的面容,走到鐵匠跟前,輕飄飄的說:“師傅,礦,都什么價?”
“這位客官,您是要收礦呢,還是要出礦呢?”鐵匠放下了手頭的活計,站了起來,笑瞇瞇的問道。
“這里面莫非有什么名堂?”輝夜右手的拇指摩擦著上面的純銀戒指。
鐵匠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立刻開口道:“這位客官,如果您是要收礦,實在不好意思,小店本小利薄,礦自己都不夠用了,實在是勻不出礦來賣給您。若是您愿意出礦,小店愿意以南都城的八成價格收購您的礦石。不知客官意下如何呀?”
輝夜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那我還不如去南都城,為了兩成的利益,多跑些路,也挺劃算。”
經過了一番商討,最后這批礦以十八兩銀子的價格從輝夜手中出礦了,只比南都城少了半成的收入。
為了半成收入多跑一趟路顯然不劃算,所以這個價格就定了下來,為此,鐵匠還免費贈送了他一對精鐵指虎。
輝夜哈哈一笑,去雜貨店花費十五兩銀子購買了一個一百格的包裹,便帶著包裹和指虎去了浮生所在的迎福客棧。
敲開門,輝夜有些疑惑:“什么氣味?”
屋子里飄蕩著一股胭脂氣味,但問題是,這里哪里來的女子?
“師、師父,哪有什么氣味呀?您一定是聞錯了。”浮生頗有些緊張的看看他,掩住了身后的東西。
輝夜瞥了他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喏,一百格的包,還有一對指虎。為師去澡堂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不用了,師父,我已經洗過了。”浮生頭低低的,看不到表情。
輝夜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休整一天,后天早晨7點南門集合。”
“好的,師父!”浮生的聲音細若蚊訥。
輝夜哪里是去洗澡呀!他出了客棧,便直奔打鐵鋪,用剩下的三兩銀子買了十把礦鋤,然后帶著最后一兩銀子去了白虹城的金牛武館,一通馬屁把那武者拍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居然給套出了《基本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