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知這個人夭折了或者要結婚了，這種失落感，足以讓人崩潰。
最終他只是澀聲問了一句“為什么”
周源只是淡淡的看著他，沒有安慰什么，此時也明白對方問的是什么，平靜道“你只需要知道，大宇宙法則之下，無人能永生。這是宇宙至理，無人能更改。更多的你知道了反而不好，也沒有資格知道。”
也是這個原因，周源才懷疑天庭存在的真實性。
更何況他還曾從蛟口中得知，這片星宇曾經的霸主是仙宮，可不是什么太古天庭。
看著姜春白黯然神傷，周源沒有解釋更多，只是淡淡道“或許真有天庭，可天庭之主卻未必是什么至尊至貴，天庭也未必有你想象的可怕。”
這話也只有周源才有底氣說。
大宇宙法則之下無人能成仙，甚至連九階半神級強者都沒有，即便敵人再如何恐怖，周源又有何懼之。
姜春白怔怔的看著周源，那股刻在骨子里的自信與自傲，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能說出天庭不算什么的人，到底有多可怕啊。”
心中思緒萬千，最后只化為了堅定的一句話“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一日后，武盟升仙大典結束，又講道半日，姜春白手持道門最強殺伐之寶真武神劍冒雪北上，獨自殺入北地冰原中的外華城，在城內無數人驚恐的目光下，屠殺了無數人，幾乎將整個外華城殺穿。
最后逼得武穆侯親自出手阻攔，可是即便武穆侯得到了一件北美大陸的殷商神器，姜春白也只是三劍就將其生生盯在了城墻之上。
這一戰讓世人真切的見識到了何為揠苗助長，何為穩打穩扎。
雙方雖然是同一個境界，可武穆侯在姜春白面前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再不出手，你們也逃不掉。”
正當姜春白要下殺手，徹底解決這個之前武盟大敵的時候，被長劍釘在城墻上的武穆侯虛弱的小聲說了一句。
聲音低不可聞，可隨著這句話落下，遠處兩道金光急速射來，逼退了姜春白。
仔細一看，才發現兩道金光是兩件散發著光芒的法寶，一劍一杖。
兩件法寶身后還有兩人虛空漫步而來，兩人一位金發碧眼，身穿白袍的老者，一位身穿麻布和服，雙眼透著狠厲的半百老人。
此時二人都是一臉凝重的隔空看向姜春白。
姜春白一眼就認出了二人身份，驚訝的看著二人“是你們圣城教宗修斯，九州島劍圣渡邊一郎，沒想到你們居然早就突破到這個境界了，卻一直隱而不發。”
隨即就是臉色一變，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計劃之外了。
“麻煩了。”
他雖然能碾壓三人中的任意一人，可若是三人聯手，他也沒把握。
和服劍客渡邊一郎一招手，收回了自己驅使的長劍，淡淡道“原本想給你個驚喜的，可沒想到你自己跑來了，既然如此，那就別走了。”
他手中長劍同樣不凡，之前與真武神劍對拼一擊，雖然略微處于下風，卻并沒有崩潰，顯然也是一件地仙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