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因為他有錢,就是因為你窮。他能給我買名牌包包,化妝品,會送我寶馬,你能給我什么”
“不錯,我就是這么拜金。”
“醒醒吧,我就是這樣的人,以前都是騙你的。”
“以后別再打擾我了。”
女孩大概二十一二歲左右,躲在距離周源大概十來米左右的一輛私家車后面,一邊打電話一邊淚流不止。
掛了電話之后女孩就原地蹲下雙手抱膝,腦袋埋在膝蓋里。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爸真的很需要這筆錢,強哥你就當我是壞女人忘了我吧。嗚嗚嗚”
哭了一會之后,女孩站起來一臉落寞的低著頭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周源看著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抬腳跟了上去,沿途用碎石子把攝像頭都給弄壞。
在部落里呆了一個月,這點手段還是有的,只不過距離不能超過五米,否則準頭就夠不著了。
走了差不多半小時,周源看著擁擠的人群,發現自己果然來到了醫院。
“賣身救父么。”
這地方他雖然很少來,卻也不陌生。
發現女孩直接向著住院部走了過去,周源也悄悄跟著走過去,來到了三樓靠最里面的一間病房,然后看著女孩走進去。
悄悄來到門口,周源凝神聽著里面的動靜。
“爸你放心吧,我會籌到錢救你的,現在我就你這么一個親人了,你要是走了我該怎么辦”
女孩一邊哭一邊說著話,良久聲音慢慢小了下去,直至消失。
過了一會確定沒聲音之后,周源推開門走了進去,瞬間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
打量了一下房間,里面只有兩張床位,都躺了人,一個醒著一個閉著眼睛。
女孩就坐在其中閉著眼睛的那張床位前,床上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打著吊瓶,旁邊還有一些周源看不懂的醫學儀器在亮著燈,男人臉色慘白,就算睡著了表情也很痛苦。
腦袋上亮的晃眼睛,估計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女孩此刻估計是哭累了,現在已經趴著睡著了。
另一張床位上是一個看著有七十來歲的老年人,估計是病不重,此刻正半坐在床上,手拿著報紙。
眼神卻是看著女孩,一臉嘆息。
看著周源進來疑惑的盯著他,不知道他來干什么。
他與女孩父親同病房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知道對方是什么病,不治之癥晚期,要他來說,已經沒了繼續治療的必要了。
就這么活著也不過是多些痛苦的日子罷了,而且治療費也是個無底洞,還不如買些止痛藥回家聽天由命。
男人已經進來幾天了,除了女孩來過,也沒有其余人來,親戚朋友更是有多遠離的多遠,生怕他們借錢。
剛想開口問周源是干什么的,周源右手食指豎起放在口罩中間示意別說話。
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看包裝是快樂肥宅水,只不過里面的液體是透明的,周源抬起瓶子對著老頭晃了晃,示意老頭嘗一口,老頭趕緊搖了搖頭。
什么東西都不清楚,老頭可不敢亂吃亂喝,畢竟人越老越怕死。
見狀周源也不勉強,畢竟旁邊還有一個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