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她還算是有眼力見,這群暗衛,都不是一般人。
楊秉謙也表情沉著,直直的看著不遠處的洛清,這一刻,他終于確定了,這都是柳洛清一手安排好的。
他,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
但他不能亂,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較為條理清晰的說道“帝師,這是何意,萱兒是郡主,一個下人如此欺辱她,你難道要包庇嗎何況萱兒根本沒有做哪些事,我也不記得了,我的為人,我想在場的大家都知道,為了能讓大家吃上便宜的肉,我不惜辭官在家專門養豬,我對權利沒有,若我是那中忘恩負義之人,我圖什么呢”
楊秉謙話里話外都是在打感情牌,想讓百姓們站在他這邊。
即便當年,真有這么個漏網之魚,沒有實質的證據,再加上他失憶這件事只要他死不承認,他就不信還有誰能通過他的大腦來檢測。
圍觀的百姓面面相覷。
“楊大人說的,好像,不無道理啊”
“有個屁的道理,當初給楊秉謙看病的,明明就不是什么府醫,他郡主府,就沒有府醫。”
一個人立馬反駁,滿是鄙夷。
其他人聞言,當即追問。
“郡主府沒有府醫嗎你怎么知道”
“因為那府醫就是我爹,告老還鄉了,根本沒有看過楊秉謙,而且,當時楊秉謙回到郡主府的時候,人都是好好的好嗎都說重傷,我還以為是路上就已經好完全了。”
“啊,還有這樣的事啊,那這豈不是”
眾人表情微妙了,看向楊秉謙和李萱的視線也變得質疑。
為什么郡主要撒謊
洛清眸色深幽的望著兩人,唇角上勾,聲音一片冷漠“郡主為何要撒謊,本帝師也想知道。”
“還能是什么,少爺,他們就是為了掩蓋罪行,你們以為你們做的天衣無縫了嗎你以為你爹真的全部都清理干凈了嗎百密還是有一疏,你看這是什么。”
羅五從懷里掏出一個令牌,那是一個很獨特的令牌,像是家族的族徽,又像是軍隊的隊徽,仔細看,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李字。
這正是李家的標志。
李萱蹬蹬蹬的往后退,滿臉驚駭,心,亂了。
她太清楚這個東西的作用了,只有李家的親信才有,也是專屬李家的標志,這個東西不可能弄丟,除非人死了。
但即便是死了,這個東西也會當場回收,收不回來,后面也會派人去尋找,不會讓其流落在外。
現在東西在對方手上,無一不都在說明一個問題。
李家人,去過柳家。
畢竟,沒有去過,怎么可能會撿到這個東西。
“這是李家的標志,外人模仿不了的。”先前自稱是府醫之子的人,震驚開口,引來一片嘩然。
“那這么說,豈不是郡主真的”
“所以,楊大人,不是,楊秉謙沒有失憶,還伙同郡主一起對昔日的恩師一家下手”
“這心也太惡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