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真是好大一頂帽子,重弩可是在您表哥手里管控的,淵王怕是沒那個資格能夠從您表哥手里拿走東西。”丞相冷笑連連,這樣的廢物,將來怎么做秦朝的皇。
若是和平盛世也就算了,可現在國家風雨飄搖,他還一心想要鏟除能夠給國家帶來安穩的人,不能忍。
公冶仁愣了,滿眼驚慌,他,他忘了。
太傅連忙上前,跪地求饒“陛下,陛下,此事是誤會是誤會,都是犬子的錯,當時犬子收到消息,那些可惡的海外人準備埋伏淵王,犬子對淵王十分敬佩,不愿意看到這么一位有實力才華的皇子出事,便派人調動重弩去解救淵王,不想也中了埋伏,損失慘重。”
太傅說的眼淚恒流,好似十分真情實感,滿滿的都是自責。
丞相嗤笑,這理由,鬼都不信。
顯然,公冶乾也是不信的。
陰森的盯著滿臉慘白的長子,怒火中燒,狠狠一拍桌子。
嘭
眾人嚇了一跳,連忙下跪。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太傅更是趴到了地上,心中把那個蠢貨罵了一遍又一遍。
公冶仁也一個腿軟,dong的一聲跪下,戰戰兢兢的的喊道“父皇。”
“好,真是好樣的,你們還真是迫不及待鏟除異己啊。”公冶乾氣的渾身發抖,死死的瞪著長子和太傅,滿是殺氣。
換作以往,他根本不在意公冶淵,隨便他們怎么,可現在涉及到的是自己的命。
一個兒子處處為自己著想,擔心自己,一個兒子卻想除掉關心自己的兒子,這行為無疑是觸犯了他的逆鱗。
“陛下,陛下,這都是誤會,誤會,老臣絕無二心的,仁王肯定也只是關心則亂。”太傅急切的開口解釋,心里發慌。
公冶仁也連連點頭“對對,父皇,兒臣真的沒有那樣想,兒臣錯了,父皇您別生氣。”
他后悔了,他不應該不聽母后的。
現在該怎么辦,怎么辦
“哼,你們有沒有這個心,朕清楚的很。”公冶乾怒意膨脹,就要下令,突然想起,看向洛清“國師”
國師
下面大氣不敢喘的眾人猛地抬頭。
太傅也被驚到了,都忘記了求饒。
國師不是早就失蹤了,難道回來了
在哪
洛清看都沒看公冶乾一眼,聲音清冷“他們身上有因果線,你的毒,是他們下的,其他的待定。”
其他是什么,公冶乾心中明白,也沒有點明。
但僅這一點,足夠他大發雷霆。
“來人,給朕把仁王太傅皇后全部關進宗人府。”公冶乾拍著桌子,怒聲大吼。
眾人還沒有從那個他們以為的是陛下新收的美人竟然是國師中回神,又被對方的一句陛下中毒驚住。
氣還沒緩,陛下又下令了。
“不,陛下陛下這是冤枉,冤枉啊。”太傅一聽,就知道事情敗露了,可他怎么能承認
這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該死的,這個國師,到底是誰帶回來的。
明明,明明就差一步了。
公冶仁聽的傻了,他父皇中毒了
還是他們下的
那肯定是他母后做的,跟他沒有關系啊。
想到這,連忙爬上前幾步“父皇父皇跟兒臣沒有關系啊,父皇,兒臣不知道,不是兒臣做的,肯定是母后,兒臣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