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肝疼。
這一切都是洛清,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那么慘。
“唔”
肚子又被踹了一腳,好痛。
他先記下了。
那淵對錢騰的話,面不改色的道“殺豬的殺豬匠,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那頭豬本就有傷,現在傷上加傷,估計得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了,挺好,省的搞事。
“哦,你走吧。”錢騰無所謂的擺手,一點也沒有想要留下他的意思,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繼續興奮的揣著身下的狗東西。
一邊踹一邊罵“你這個混蛋,敢騙我,氣死我了,虧得我把你當兄弟,垃圾,混蛋,你等著,我一定要告訴我媽。”
周易一口血差點吐出來,氣死他了,他還要被氣死了呢。
要不是這個聲音實在不熟悉,他都要懷疑是不是錢騰。
告訴媽,只有那家伙能做的出來。
難道這年頭,這么多媽寶男了
周易這時候忍不住發散了思維,想起了其他,要是被那淵知道,得笑死。
兩個愚蠢的情敵,不成氣候,一點威脅都沒有。
洛清在聽到那個問殺豬匠的聲音一傳來的時候,便確定那聲音經過了處理,太不正常了。
莫非這獵豬,不是說的真獵豬,而是什么神秘活動嗎
不然怎么還需要變聲
也太謹慎了。
“清清,我到門口了,你在哪”那淵讓司機把車停在校門口,問道。
他本就距離學校沒多遠,這邊車流也不算多,所以過來的速度很快。
洛清就在校門口,看到停在路邊的車,邁腳走過去。
那淵迅速打開車門,護著他上車,“清清,禮服媽說已經送到家里了,有三套,看我們喜歡選,團隊也都在家,不用著急,我們可以去喝個下午茶再回去。”
“三套”洛清被轉移了注意,很是驚訝,一套就不合理了,現在還冒出來三套,側過身,懷疑的看著他“說,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清清這次我真的冤枉,不是我干的。”那淵連忙反駁,他知道的時候,也是同樣的反應,很驚訝。
但緊隨著就是高興,這禮服的時間省了,自然就不需要把訂婚宴的時間往后挪。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注定。
見自家清清還是不太信,連忙把他爹媽岳父岳母都給賣了“是我們兩家爸媽做的,我媽先前讓我爸訂了兩套,然后岳母知道了也去訂了一套,都是在我去y國前。”
他在y國都待了三個多月,所以算起來,并不快。
畢竟訂的三位設計師,時間上不趕,又都是經常合作的,對他們喜歡的風格有一定的了解,這個速度,也算是合理的。
洛清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吐槽他媽真是生怕他嫁晚了,還是郁悶這也太巧合了。
不對。
“叫誰岳母呢”洛清斜了他一眼,充滿警告,卻沒注意到他自己想的嫁。
那淵連忙改口,“丈母娘”
洛清“”
有什么區別
那淵一臉正經,仿佛沒有看懂,與之對視。
洛清翻了個白眼,正要收回視線,車子劃過之際,就見到一個小路上,錢騰走了出來,在他身后好像有個花花綠綠的東西,那東西還動了。
只是車子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過去了,讓他也沒機會看清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清清你在看什么”那淵注意到他的舉動,順著看去,便看到熟悉的地方,頓時了然。
下一秒,就見到錢騰冒出來,很快,又被其他車子和行人擋住,身后景象也距離他們越來越遠,最終直接什么都看不到。
那淵眼神輕閃,遮住里面的暗色,坐回去,笑著拉過洛清“清清,下午茶想去哪兒吃”
洛清微微蹙眉“隨便。”想了想,問道“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么人”
“什么人”那淵裝模作樣的想了下,搖頭“沒有,就算看到了可能也是無關緊要的,不值得注意。”
一前一后離開,不值得注意無關緊要的錢騰和周易,一個哼著歌,愉快的出現在農業大學。
得知洛清已經走了,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先前那淵說要先走,就是搶先去接洛清。
好心情瞬間沒有了,氣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