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尋思著也沒放多少安眠藥啊,怎么睡了這么久
不會安眠著安眠著安死了吧
岑羅做了個夢,夢里,他抱著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陌生女人一直喊老婆,很丟臉很丟臉,不是一點點丟臉,那是非常丟臉。
于是,岑羅醒了。
“終于醒了”
岑羅順著聲音看去,眼睛瞬間睜大了,這不是他夢里的那個女人嗎
岑羅驚得往后一挪,然后摔在了地上。
岑羅倒吸一口涼氣,然后從地上爬起,看著今鶴,問道“你是誰”
岑羅好感度20,當前好感度30
今鶴一愣,然后下了床,走到岑羅面前。
今鶴每向岑羅靠近一點岑羅就往后退一點,一直退到了窗戶前,然后退不了了。
“你別過來”岑羅道,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面色很冷靜。至于眼神不好意思,頭發太長,看不見眼睛。
“你昨晚還喊我老婆,白天就翻臉不認人了”今鶴說道,那語氣,像極了被拋棄的怨婦。
岑羅一愣,這么說來,那不是夢
岑羅低頭,眼神復雜。
該死他明明知道自己有病,還晚上往外跑干什么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我會負責的。”岑羅道。
岑羅這樣說也是因為他們是從一張床上醒來的,所以他以為是自己做了什么。
“好啊,你負責。”今鶴道。
岑羅一下子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今鶴,然后又低下頭去,不說話。
“逗你玩的,你不用負責,我們什么也沒有。只是你一直喊我老婆,被你占了點口頭便宜而已。”今鶴道。
“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岑羅道。
“沒事。對了,等會兒你離開的時候當心點,我是個演員,會有狗仔拍我的。”今鶴道。
“你也是演員啊”岑羅驚訝地問。
“也”今鶴挑眉。
“奧,我有個表弟也是演員,我覺得挺有緣分的,說不定你們會認識。”岑羅道,說話的語氣聽起來都親近了不少。
“他叫什么”今鶴問。
“全逸,好像還挺火的。我不是很關注這些,所以不是太了解。”岑羅道。
今鶴挑眉,“全逸你是全逸的表哥”
有意思,有意思。
一想到以后全逸就要喊自己表嫂,這就很有意思了。
岑羅點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莫今鶴。”今鶴假裝不知道岑羅的名字、
“岑羅。”岑羅應道,隨后微微皺眉。
莫今鶴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我要去劇組了,你走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我關好。對了,記得把自己裹嚴實一點,知道了嗎”今鶴囑咐道。
“好,知道了。”岑羅點點頭。
今鶴在浴室換好衣服后就出了門,小沫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