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怡翩然跳下去,讓我想起來當年在大咸山的時候,瀑布那里,楊怡也是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那一幀一幀的倩影,勾起我無數思緒。人世間,那么多的美好,卻在不斷的變換。如果當初,回到臨安府之后,我和楊怡在一起了,后面到底會怎么樣呢?
楊怡落地后,瀟灑的朝我擺擺手,便自行離開了。我則是默默的回憶了一下程咬金團隊給我的圖紙,心里默念這群家伙的情報不要有偏差。接著我從頂部走到那個“救世主”將會過來休息的房間上方,觀察了一下周邊的攝像頭。調用月靈之力,在所有攝像頭前方制造了藍色光幕,這樣監控室看起來,就是部分圖像突然藍屏了。
隨即我從樓頂跳下,在空中轉體,趁自己落到那個房間窗戶的時候,伸手抓住窗沿。這一刻,我倒是希望阿湯哥能扛著攝像機過來,這樣他的下一步電影里,就能多一個牛叉閃閃的鏡頭了。緊接著,我又調用月靈之力,從窗戶內部打開鎖扣,推開窗戶。隨即我用最快的速度,鉆進了房間。下一秒,我就撤銷了藍色光幕。至于為什么部分攝像頭會藍屏幾秒鐘,就讓監控室的人頭疼去吧。當然,也有可能看監控的人正在玩手機,根本就沒注意到那一幕。
不得不說,這建筑從外面看起來雖然很古老,但里面卻布置的十分奢華。我迅速掃了一眼環境,發現屋子里居然還有個壁爐。不過現在沒有生火,估計也就是個擺設。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鉆進去,靜候“救世主”們進來。
雖然壁爐里對正常人來說肯定是黑漆漆的,但對我那早已被月靈之力搞變異的眼睛來說,這里和燈火通明沒什么區別。但枯燥卻是真的。于是我干脆閉上眼睛,集中精力,感知一下周邊。唉,消耗壽命就消耗壽命吧。接著就開始閉目養神。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聽到了輕微的門禁開鎖的聲音,我睜開眼,看了一下時間后,又仔細聆聽外面的動靜。但奇怪的是,外面的聲音十分輕微,要不是我的耳朵早已變異,恐怕除了門禁打開的聲音之外,什么聲音都聽不到。
這種異常讓我很好奇,便再次開啟感知,根據感知的能量來看,外面只有一個人,并且這一個人也是躲在角落,一動不動。這個場景,讓我有些意外,但這并不是重點,時間還早,那個“救世主”應該還沒到。這個藏起來的家伙,誰知道是不是他的先頭部隊。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倒是沒想靜靜,想入菲菲了。
終于,我又聽到了門禁打開的聲音,這回是很明顯的多人腳步聲,聽起來至少有五六個。我又看了看時間,距離直播還有一個多小時。聽到關門聲之后,我深呼吸一口氣,打算鉆出去,給他們一個驚喜。但沒想到的是,我剛站起來,就聽到外面傳來幾聲非常輕微的空氣摩擦聲,還有輕微的往復機械摩擦聲。我撓撓頭,推開封閉的壁櫥門,走了出去。
這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地的尸體,有男有女。年齡跨度還挺大。有個穿著華麗,帶著宗教風格的,看起來四十來歲的,約摸就是那個所謂的“救世主”。還有個看起來氣質非常棒,面容姣好的女性,也穿著宗教制服,不知道是不是打算也扮演著某種角色。可惜,鮮血早已染紅了她的制服。這么漂亮的妹子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
這時我終于看清楚那個先進來的人的模樣。一個西裝革履,服務員打扮的三十來歲的男性,有些驚愕的向我開槍。
不出意外的話,剛剛是十二聲,它這顆子彈,是他的最后一顆了。由于距離較近,我沒有抽出玄蛇,打開子彈。而是根據那一幀一幀的軌跡,來了個風騷走位,避開了那顆子彈。那名服務生打扮的家伙見狀,似乎露出了驚恐之色,但還是迅速掏出匕首,打算向我襲擊。但看起來,似乎他是在虛張聲勢,估計他是想找機會脫身。
由于我并不清楚他是哪國人,便嘗試用普通的洋文說道:“別激動,我可不是你的敵人。”對方一聽,看起來輕松了一點,但還是用戒備姿勢問道:“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我迅速思考了零點零二秒,回答道:“我是來干掉這些人的,沒想到你快了一步,沒人告訴我還有其他人也參與呀。”對方似乎并不相信我,但還是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的任務都完成了,各自撤退吧。”
我點點頭,笑道:“你先撤吧,我要割掉他的腦袋回去交差。”那個服務生打扮的人,警惕的盯著我,但還是迅速打開門,離開了。我搖搖頭,看著一地的尸體,翻了翻那個“救世主”身上也沒有什么象征性的物件。但翻來覆去,除了有一個金燦燦的十字架,一包煙,一個打火機,一板不知道什么藥片。沒什么特殊的東西。再看那個漂亮有氣質的妹子,身邊散落著一個看起來,很有年份的羊皮卷,里面也不知道寫的是什么。我想了想,就拍了一張照片,把羊皮卷塞進褲腰帶。
接著我又找了一罐飲料,躺在椅子上,一邊上網翻譯文字,一邊喝著口味奇怪的飲料,一邊等待直播。只不過,我是強行壓著內心的躁動。這月靈之力,越來越讓我沒人性了。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