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軍終于回援到陣地,卻只看見遠處八路奔跑時留下的一條灰塵線在翻騰,應該連八路的影子都沒看清。
軍曹爬上汽車,舉著望著遠鏡四下觀察,發現南邊的八路也跑了。
從車上跳了下來,想找個人扇耳光發泄,可惜他旁邊的人都隔得遠遠的。
猶豫了一會兒,手都快攥出水,最終沒有下令讓皇協軍追擊。
誰知道這些土八路會不再來個聲東擊西
輜重得以保全僅僅損失一輛汽車,立即下令收治傷員,重新布置防御陣地。
軍曹起了想,叫過兩手下,吩咐了幾句,兩精英立即跑步向北,打算尾隨這伙八路,弄清他們的去向。
再派傳令兵,到西邊給大尉匯報這一場戰斗情況。
這場戰斗規模并不算大,皇軍竟然死了二十多個,輕重傷兵四十余
一切安排妥當,才跑到受傷的少尉旁邊。
少尉胸部中彈,人已陷入暈迷狀態,能不能活下來誰也不知道。
隨隊軍醫在西邊村子里設了臨時野戰醫院,簡單包扎處理后,趕緊派皇協軍送到野戰醫院作手術。
旁邊的炮兵中尉忙著檢查迫南炮以及看他手下的精英,根本沒干涉軍曹一板一眼的安排。
不經意間,好象忘了應該將被襲的情況,通過附近炮樓打電話向友軍通報。
整點個戰斗進程沒有走超過二十分鐘。
一連排長趙鐵趕到胡義身旁,翁聲翁氣的問“胡連長,我想問問剛才那么好的機會,為什么沒有沖鋒”
胡義放慢了腳步“你指揮還是我指揮”
鐵蛋愣了一下“當然是你,只是我覺得剛才是個機會”
胡義說完加快腳步“那就閉嘴”
鐵蛋愣了,自己經常向連長請教,連長每次都會說原因,沒想到九連這位竟然如此不近人情,咬咬牙,仍然硬著頭皮提出問題“我們打這一仗,一點意義沒有,不僅沒有繳獲,甚至戰士們的彈藥都沒剩下多少了。”
胡義沒回頭,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服從命令。”
鐵蛋臉脹得通紅,這一仗,明明得不償失,姓胡的怎么還這么有底氣
跟在后邊的唐大狗自我感覺良好,他的表現確實很打眼,搖晃著狗頭帥呆酷斃
新收的跟班文五全正端著步槍警惕的看著萬把細。
帶著俘虜上戰場,胡義也算膽大,也不怕這貨臨陣亂叫暴露底細。
后邊風仆塵塵的戰士們還沒從剛才那一仗的興奮中回過神,相互吹噓著在剛才那一仗中蒙中了幾個鬼子。
“老子一槍過去,那鬼子立即趴了窩,半天沒見起來,他不死誰死””
“哎,我打中了兩個,可惜那鬼子一直在地上亂滾”
“李排長把鬼子汽車打爆的那動靜,老子現在都還在感覺血氣翻騰。”
“你小子的意思是你一槍未放”
“我給李排長遞榴彈,我跟你說,打那汽車的榴彈就是我遞給李響排長的”
“胡連長的機槍才打得好,咱這回可學到不少的經驗”
“咱們誰不知道獨立團胡連長機槍打得好,要你說啥,你學到了什么經驗,給大伙說說”
“先急速點射,再精確點射,先打敵人擲彈筒,再打敵人機槍,最后才對付敵人架設的迫擊炮還有打一梭子換個地方”
“你們沒看到大狗哥的厲害,一槍一個,就沒見過他放過空,他一個人起碼就打倒二十個”文五全忍不住插嘴。
“吹呢,敵人總共才一百左右,他一個人能打二十”
“說得對,那我們一百多號打的是什么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