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連在外邊跟我們一起偵察的快腿弄回來的,托我帶過來給丫頭”
一想到丫頭暈倒的事兒,二營的人有這么好心羅富貴第一次對雞沒有了那么大興趣“二連你是說高一刀手下的那通訊員”
“呃忘了他們現在是二營哎丫頭現在怎么樣我看天黑的時候她還跟你們一起打掃戰場,不是都沒事么”
“吃過飯后暈倒了,不過,友軍軍醫來看過,說沒什么大事,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胡連胡營長在屋里”
羅富貴將雞接了過來,熟練的拔脖子上的毛,準備殺雞“在”
“戰斗是結束了,接下來行動還和安排,我得請他去開個會”
羅富貴扯出刺刀一刀將雞脖子割開,丟下刺刀,將雞脖子按進飯盒接雞血“丫頭受傷了,還開個屁的會”
“丫頭受傷,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咱們不是應該多打幾個鬼子出氣么”
“你這話說的好像也在理”羅富貴抬退踹了旁邊擠著鼻子聞雞血味的大狗一腳“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燒開水拔毛”
大狗愣了一下“特么不用烤的么”
羅富貴白了那貨一眼“你姥姥的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傷員只能喝雞湯”
旁邊的耿隊長有些感動,那么多傷員熬湯倒是一人能分上一點。
他哪里知道羅富貴壓根兒就沒那打算,這雞除了丫頭,誰也沒別掂記
打發走了大狗,羅富貴立即將死雞拿出來看了看,眼看雞脖子上一滴血也再流不出來,將雞扔在半邊磨和盤上,轉頭看向耿隊長“哎,我說能不能再買幾只雞回來錢不是問題”
各方對這場戰斗的結果反應不一。
一直以來對從沒好臉色的高一刀,破天荒沒有對支援他的友軍說一句風涼話
手下的重傷員暫時不能活動身體,好幾個被鬼子子彈前后打了個對穿
就連幾個頭部中彈的到現都沒咽氣兒,不得不佩服友軍軍醫的本事
下午這一戰,二營直接殲滅鬼子西路一個小隊五十多人,二營的傷亡算是最大,要不是有友軍及馬良的支援,僅憑高一刀手下的那些兵,就算有戰場優勢,也絕對啃不下一個小隊的鬼子硬骨頭
活著的戰士還沉浸在繳獲的喜悅與犧牲戰友的悲傷中。
正面友軍打掉鬼子重機槍,九營打掉鬼子輕機槍火力組,鬼子那邊的機槍手至少換了四五拔,僅僅是鬼子機槍手都起碼損失二十余人。
王朋連差不多在跟土匪較量槍法以一個連對上三四百匪兵,以一敵四,除了手下有幾個自己躲閃不及時頭部擦傷外,無一犧牲當然繳獲也幾乎為零。
武裝工作隊在戰斗打響后,大部分時間都在負責看押羅富貴勸降的俘虜。
而作為主力的治安軍,損失至少達到一個連,近兩千人的隊伍被游擊打得不得不撤退
鬼子中尉是生生被游擊隊打懵了。
在友軍龍煥章看來,這場戰斗的規模可說是不算小,僅按照戰損比例看,八路軍與鬼子的傷亡比例差不多一比一,如果再加上偽軍傷亡的話,差不多是比二,妥妥的大勝
除了西邊戰斗還算有點強度,正面與東面戰場純屬扯淡
大致明白了八路打游擊的特點,只要柿子挑得軟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造
在平原上打游擊也沒什么難度只要戰術安排得當,就算與鬼子正面扛也沒問題,他總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大對勁,什么時候鬼子這么好打了
親自帶人將陣亡的手下掩埋后,帶著警衛,邁開堅定的步子走進村里。
看著一個大院的屋頂墻頭上,到處都是王朋營手下的戰士在警戒。
院子四角都點著火把,地上坐著黑壓壓的一片身影,應該是這場戰斗俘虜的那些匪兵。
好幾個人坐在一張桌子邊,好像正在對投誠過來的土匪進行身份甄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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