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大師幫我查閱。”
主持見她態度好,又看了她的警員證,就幫她去查了,讓她在殿里等著。大姐燒完香,還碰到個學校的老同事,兩人一氣買了十幾個平安符,說是家里人一人一個,連老七的都給買了。
蘭靜秋心說這種批發的平安符能有用才怪,就是個心理作用吧。
她見大姐有了伴,就說“你們先下山吧,我還有點事。”
“啊”大姐哪里放心她一個人在山上。
“我是警察,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我跟這里的主持有點事要核對一下。”
大姐只好跟同事先走了,蘭靜秋在殿里等了半天也沒見著人,甚至懷疑是不是這位新任主持也犯過案,已經偷跑了,她正要去找,主持急匆匆地來了“施主,抱歉啊,原來的資料都不在了,以前這里就兩個人,后來相繼走了,我很多事情剛接手,都不熟悉,原以為這些記錄肯定在放經卷的地方,可找了半天也沒有。”
可疑度繼續增加,蘭靜秋心里癢癢,就想著拆開佛像看看,可她知道人家肯定不會同意。
“這么大的佛像,運上來不便,應該是找附近的村民在寺里塑造的吧,跟村民們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主持一臉疑惑“施主,你覺得這佛像有什么問題你這到底是想要查什么”
“所有記錄都不見了,你不覺得蹊蹺嗎”
“也許是不小心燒毀了,也許當時的人沒顧上記錄,也許是藏在別處了我還沒找見,這有什么奇怪的。”
蘭靜秋知道他不會配合自己,只好自己去了趟風安新村,這村子就在山腳下,村里的村民經常上來拾柴火撿蘑菇,如果要蓋佛像,請這些村民來最方便還便宜。
還真讓她找對了方向,村口抽旱煙的大爺說“姑娘,你是問鳳安寺的佛像我知道,六年前從我們村里請了幾個小工。”
“六年前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那年我小兒子娶媳婦,要不然我也就去了。”
蘭靜秋請他帶自己去找當年上山幫忙的人,大爺也是厲害,居然把她帶到了村委會,用大喇叭吆喝起來。
還別說,挺有用的,沒一會兒就來了兩個閑人,人家還以為又有招工的,上來就問價,蘭靜秋掏出證件給他們看了眼,就問“當初是誰找你們幫忙的寺里幾個人”
一個高個子紅臉膛的壯漢說“兩個吧,反正我們見到的就兩個,說是以前的佛像被打砸過,要塑新的,又賺錢又是積德的事,還離家近,我們當然樂意干。怎么了佛像又壞了那我們可不負責修”
“那兩個人個子如何,長相如何怎么稱呼,還記得嗎”
紅臉膛想了想“有一個記不清了,另一個好像一直在寺里吧,有次我上山還碰見了,好像叫什么兵陳還是什么,反正是法號,我們就喊人家師父,也不知道那兩字怎么寫。”
“摒塵”蘭靜秋描述了一下他的樣貌,紅臉膛點點頭“沒錯,就是他,怎么了警察同志,你問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