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結了帳急匆匆地回省廳準備去查孟東鵬的父母。
蘭靜秋幫不上忙,準備回去休息,一回宿舍蘇玲果真不在,也不知道這快九點了她去哪兒查案了,不過肯定不會落單就是了。
蘭靜秋也不擔心,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半夜被蘇玲吵醒,這大姐渾身濕透,凍得直打哆嗦,蘭靜秋趕緊起來幫她去燒熱水。
“這是去哪兒了掉湖里了”
蘇玲搖頭嘆氣“可別提了,我們發現個可疑的人,想蹲守他一晚,結果人家鬼鬼祟祟是去偷情的,我還不小心把管道踩裂了,差點被發現,可丟死人了。”
蘭靜秋想到今天李主任說,受害人周邊的人都被查了個底掉,不由好笑,估計就是家里貓貓狗狗有個什么異常也被查過了吧。
其他人發現的異常都跟案子無關,而她們這組發現的異常倒都是殺人案,可惜跟二七案這個連環殺人犯關系也不大。
蘇玲很激進,也看不得別人偷懶,擦洗過換了衣服就問蘭靜秋“你們查得怎么樣有線索嗎”
也不算有吧蘭靜秋搖搖頭,蘇玲本想說你是不是天一黑就回來睡了,必須抓緊時間,但想想自己折騰到半夜也是做無用功,還是忍住了。
她剛來時的心勁被打擊得不輕,“我一開始看案子資料時覺得哪哪兒都是漏洞,都是線索不,一查起來才發現,屁的線索都沒有,就那幾個腳印跟指紋,能頂什么用還能碰到個可疑的就把人拉過來驗指紋嗎”
蘇玲說著嘆口氣“萬一到二月初七那天,咱們還找不到兇手怎么辦這么多警察都找不到,丟大人了啊。”
蘭靜秋勸道“別總想著丟不丟人,心態還是得放平和,一急就容易出錯。”
“我倒是羨慕你,早早就躺下了,倒是睡得著。”
蘭靜秋無奈道“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她想睡了,蘇玲還在一邊嘮叨著“那男的大晚上的跑了半個城區去偷情,他媳婦在上夜班,你說氣不氣吧,你說這事吧咱們管不管呢唉,道德敗壞啊,但你也沒法抓,我看就該來個通奸罪,把這些道德敗壞的都扔去鄉下中紅薯。”
蘭靜秋心里想著案子,聽她說跨城區,不由道“也許我們要找的嫌犯并不在省城,他只在二月初七這天來省城。”
蘇玲“我們也想過這中可能,不過最后還是覺得是本地人或是長居于此的,嫌犯各中做案地點和手段都不同,每件案子都沒有目擊者,他應該對環境很熟悉。”
蘭靜秋卻覺得有些人不需要對環境熟悉,能下手殺人的膽子肯定比正常人大得多,膽大心細,或許還有些神經質,并不在乎被抓。
而且有時候躡手躡腳地去做壞事的,大部分都會被抓,反而是臉皮厚心理素質夠強悍的,臉不紅心不跳就把壞事做了,然后施施然離開。
蘭靜秋覺得他們要找的人一定是后者。
蘇玲還在說今天的事,蘭靜秋干脆說“你衣服洗了嗎可別一天就換兩三身衣服,兩天后只能穿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