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種畫很難辨認嗎一個人形四肢攤開,頭跟兩手兩腳上都系著繩子,不是車裂,也是四分五裂。不過沒有顏色只有個模糊的痕跡,從有些角度應該是看不見的。”
付建國馬上說“老周說他兒子不讓父母進房間,是不是怕他們發現他的秘密洛隊,讓派出所的人排查吧,咱們去廠里找他兒子。”
洛生海瞪他一眼“你急什么,說風就是雨,一幅畫而已,又不能當證據,再說他還能跑了嗎把二隊的人也叫過來,你帶個人去廠里盯住老周媳婦跟他兒子,看看他們是不是在正常上班,不要打擾,等下班回來再盤問。”
付建國應聲去了,洛生海就跟蘭靜秋說“你先回去吧,想跟著辦案找曹所長給你分配任務。”
蘭靜秋就知道他不會帶自己查案,這次她倒是沒生氣,只說“行吧,我還得找我的自行車去呢。我發現我的直覺確實不是很準,真不一定是流浪漢騎走了我的自行車,這個老周挺有問題的。”
“你說畫可能是小周畫的,又覺得老周有問題怎么又是直覺”
“老周如果有問題,小周一定會察覺,他畫這種畫也許是因為他看見了什么。”
洛生海剛才見她一提車裂就興奮,就不太想讓她接觸這些事,干脆道“說得有道理,我們會嚴查這家,你趕緊去找曹所長吧,他那邊缺人手。”
“行,那我去了”蘭靜秋說完轉身就走。
洛生海愣了下,這么利索嗎剛才她在老周家掀簾子的那個急切勁,讓他以為這丫頭想賴著一起查案。
蘭靜秋沒騎他的自行車,走路去了河邊,警戒線邊上圍著附近閑著沒事干的市民,怎么趕也不走。
曹所長只好讓人在尸塊那邊拉了塊白布,可這下子大家更好奇了。
蘭靜秋過去看了眼,發現頭還沒找到,軀干還差條小腿。曹所長已經找了河對岸有船的漁民幫著從水里打撈。
她到這兒也沒什么可做的,只能去幫著記錄尸塊,順便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畫出她推測的兇器斧子。
中午誰也沒顧上吃飯,等到半下午,曹所長才說收工。
頭還是沒找到,曹所長嘆口氣“也可能頭并沒有扔進水里。”就怕還有別的野狗啊
蘭靜秋說“是不是被水沖到下游去了或者是被兇手收藏起來了。”
曹所長擺擺手,“把尸塊直接送去刑警隊吧,讓他們決定接下來怎么找。”
等回到派出所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五點半下班,大家餓了一天,都跑去食堂找飯吃。
蘭靜秋拿了個饅頭墊補墊補,又去辦公室看了眼早上那個小朋友的問話記錄,他沒在河邊見過別的人,也沒發現過可疑的人,不過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哪里懂什么叫可疑。
她見小朋友住的離她家不遠,就跟曹所長打聲招呼,要去給小朋友買雞腿,順便提前下班。
曹所長愣了下“哄小孩子的話,用不著當真。”
“咱們穿著這身警服怎么能哄人呢說了買雞腿就得買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