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與北帝南苑一戰,整個東華到處籌資,便是最奢華的宮中,都縮減得不像樣子,甚至可以說有些時候都還抵不上皇室貴族的日子。
那個時候,自己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正是到了這幾個大臣捐獻的時候,一個勁的跟他哭窮,當時他登上帝位不久,也覺得國家要民眾出資實為不妥,這才沒有多計較些什么。
萬萬不曾想到的,是這些人有錢去與瘦馬逍遙快活,國難當前都不愿伸出援手一二。
想到這里,墨元昊深呼吸了一口氣,面色鐵青,到底還在宴會上,他也不能直接逼問,旋即又吸了口氣,壓制住情緒皮笑肉不笑問道:“兩位愛卿,炎王妃所說可是真的?你們當真用千兩銀子去買一女子?”
這句話,幾乎是墨元昊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陳大人與李大人面上無光,皆是因為被慕朝煙掀出老底,從而面上掛不住,現如今又聽墨元昊詢問這事,一時更是將慕朝煙記恨透頂了。
俗話說得好當官的哪個沒貪過錢,他們雖不至于用什么賑災款,但要從自個兒口袋掏錢出去,于他們而言,他們也是極其不愿意。
自然在那種時候,是能把自己說得有多窮便說得有多窮。
只是事情被慕朝煙抖落出來,宴會上還有數不清的同僚,乃至當今天子都詢問了,足以說明墨元昊是上了心。
“陛下明鑒!”
兩位大臣互相看了一眼,繼而便跪在了地上,開始又將矛頭往慕朝煙身上引去:“陛下可莫要聽炎王妃一派胡言!臣等在外雖是有過女子,可怎么會用這么多銀兩去購買一女子呢!”
“當初國家有難,的確是臣等囊中羞澀,不然定是傾家盡產也要貢獻出一二來的,只是不知為何炎王妃為何要突然說這種話,莫不是想讓我等出丑不成?亦是想讓陛下責罰于我二人當日沒有捐獻嗎!”
陳大人義正言辭的看著慕朝煙,仿佛慕朝煙說了多么惡毒的話一樣,實際上在兩位大臣心中,目標就是這種形象。
不僅管著墨玄琿不讓他納妾,還來言論別人的家事,如此女人,當真稱得上一聲母老虎!
李大人亦是如此覺得,他抬了抬頭,見墨元昊面色依舊鐵青,心中頓時猶豫起來也不知,前者飯盒有沒有聽進去他與陳大人的話。
陳大人不停的朝著旁邊使者眼色,旁邊的幾位大臣見后,對視一眼,暗中點了點頭。
這時,另一言官上官大人也站了出來,朝著墨元昊行禮后道:“陛下,臣可以證明二位大人清白,臣記得有一次冬日里大雪,二位大人的穿著也都是單單能御寒而已,基本的保暖都做不到,若是真的有那么多銀兩,怎會不給自己穿戴用的好些呢?”
“是啊陛下,想來這一切都是炎王妃誤會了,誰會為了知道女子從而去花費上千的銀子呢。”為兩位大臣說話的,還有傅大人。
他們言語之中,都將二人說得無比的無辜,將慕朝煙說成了十惡不赦之人。
樓彥君聽完這些,是越聽越氣,懷孕之后她的情緒向來就容易被外界影響,現下更是氣的胸膛都起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