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說起炎王的腿,是隨便說說還是有意
試探
她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面上立即故意做出一副恍然激動的表情。
“十舞公主倒是提醒我了,我到炎王府這么久了,還一直沒有給王爺看過腿傷,說不定還真能救治一二呢”
墨十舞嗤笑了聲,給了她一個大大的不屑的眼神。
她慕朝煙以為自己是神仙啊,全東華的大夫神醫都治不了的傷,她還想治
簡直笑話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眼角的余光又瞥見齊宏一臉不耐煩,慕朝煙的心中微微安定。
對付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話是要反著說的。
她越是表現得自己躍躍欲試,對治好炎王的腿傷有興趣,他們就越會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是在白日做夢。
畢竟像這種筋骨寸斷,又有無數醫術高超的人都表示不可能治好的傷,沒人相信她這么一個小毛丫頭能治好。
有了這樣的自我催眠,就算她說能治好斷腿之傷,他們也會潛意識的認為自己是在胡說八道。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慕秋德身上的時候,心中卻微微愣了一下。
慕秋德的目光很淡,不去注意他的時候,只覺得那目光是可有可無。
但是,當自己的視線與他對上的時候,卻無法忽視他那種淡淡的目光眾傳遞出來審視的味道。
竟然和墨玄琿有些相似
慕秋德為什么這樣看著她
是因為她說出了“蠱毒”
慕朝煙直覺如此,心中越發有幾分怪異。
如果慕秋德明知道齊鈺是中了蠱毒,剛剛他身邊的人卻告訴齊宏,說不知道是什么問題
他帶來的人,說話做事自然是聽從他的命令,
那么,他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她的目光在慕秋德臉上停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落在墨十舞身上,淡淡的開口。
“我能夠保證我昨天的確已經給齊小侯爺解了那金鈴蛇毒,但至于他后來為什么又中了這南疆蠱毒,這應該問你們永炎侯府,我走之后,誰又給他下了新的毒。”
“下毒”
齊宏“呵”的一聲冷笑。
“你以為我永炎侯府是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么誰人能夠在永炎侯府來下了毒,竟然還全身而退”
慕朝煙側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真的沒有人能夠毫無聲息的在永炎侯府出入
話可不要說得那么肯定。
她心中雖是如此想,口中卻笑了一聲,完全不在意給永炎侯府制造些麻煩。
“既然不是外面的人,那就是你們府上的人咯
。昨天我走之后,所有見過齊小侯爺的人,都有可能是下毒的人。”
“你的意思是本宮也有嫌疑我會給齊鈺下毒”
墨十舞胸口劇烈起伏,怒容難斂,盯著慕朝煙的一雙眼睛都像是要吃人似的。
“好了,炎王妃胡說八道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