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煙皺了皺眉,還不等她開口反駁,輕塵已經先一步開口。
“算什么要是真的有人能解這蠱毒,齊侯還會在炎王府這耽誤時間么你不想住在這,我們炎王府還不想浪費糧食養閑人呢。”
“你”
慕朝煙沒心情把時間浪費在跟他嚼舌頭上面,
有這功夫,還不如試試這解蠱的辦法到底行不行的通。
要是這次在不行,她就真的有些為難了。
或許,在不行,她就要冒著風險,試試手術取蠱了。
這也是她最后的辦法了。
“齊侯有時間在這爭吵些沒用的,不如先給你兒子解蠱吧。難道,口舌之爭會比你兒子的健康更重要么”
她不止一次的覺得,這個永炎候腦袋里有包。
因為,每一次好像都有事情比給他兒子治病重要,哪怕這事只是奚落自己幾句。
到底哪頭輕哪頭重,這永炎候心里一點數都沒有。
跟這樣的人相處,真是有夠心累的,如此拎不清,難怪連他兒子都要跑到墨玄琿這頭。
說完,也不再管那齊宏到底是個什么表情,也不理會他會不會再說些什么,直接奔著齊鈺的房間走了過去。
來到齊鈺的門口,轉身看到齊宏還跟著,明顯不想等在外面,慕朝煙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齊侯還有什么事么”
“哼,里面躺著的,是本候的兒子,本候當然要在旁邊看著。鈺兒原本好好的身體都是因為你才變
成現在這模樣,本候上過一次當,還會上第二次么”
這話里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就是認定了慕朝煙是刺殺齊鈺的兇手,更是認準了,這蠱就是慕朝煙下的。
這次不止是輕塵皺眉,連洛康都冷笑了起來。
“這朝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能當豬做猴的。”
說著,雙眼灼灼的盯著永炎候。
“不知侯爺這爵位,是花了多少銀子買來的,要是無聊了,本公子也想買來一個玩玩。”
齊宏怎么也沒想到,自從來了這炎王府,這一個兩個的,各個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前面有蘇瑾,今天有輕塵,悶在胸口里的這口氣還沒出,這洛康現在竟然也來諷刺挖苦他了。
“洛先生是不是忘記了,你到底是跟著誰來的”
“跟著誰來的我自己來的唄。”
雖說他是跟著墨十舞一起來的,可他是誰
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別說墨十舞了,就算是墨十舞她親爹從地底下爬出來,也未必請的動他。
“永炎候是吧,實話告訴你,本公子脾氣不太好,沒時間在這跟你廢話。想救你兒子,就離這個房間遠點。”
打從第一次見面,他就對這猴沒什么好感,加上最近的一些事,他就更是看不上他了。
蠱是他下的沒錯,只是,這絲毫說明不了什么。
他做事,只看自己心情,從來不站誰的隊伍。
特別還是這東華國的隊伍,少拿他的寶貝蠱來生事,平白的侮辱了他的寶貝。
在他心里,這永炎候就是比不上一個蠱蟲重要。
“洛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