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撇了撇嘴：“當然是幫古越說情，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和老板玩隔空對話，我怕最后難以收場。”
“沒想到啊。”
曹睿嘖嘖道：“你還會替我的藝人著想。”
包子搖了搖頭：“我只是站在公司的層面考慮而已，無論怎么競爭，我不可能觸犯公司的利益，更何況拋去工作上的競爭，我和藝人們的關系都不錯，包括你手下的古越和夏燃。”
“謝謝了。”
曹睿忽然笑著道。
包子愣了愣，旋即轉身道：“不用，以后該怎么競爭還是怎么競爭，公司的新戲，我還是會為我的藝人爭取，至于你的藝人怎么安排就是你的事兒了。”
“好啊。”
曹睿問：“去老板辦公室？”
沒等包子回答，曹睿又道：“一個小時前，古越已經進去了，我在門口就是為了等結果，現在辦公室沒人打擾，只有老板和古越在聊。”
“那你不早說？”
包子翻了個白眼，準備離開。
這時候，洛遠的門忽然開了，包子發現，古越的臉上似乎帶著笑意：“睿哥久等了，我和公司的藝人合約照舊吧。”
包子松了口氣。
她沖著古越點了點頭，走進洛遠的辦公室，見洛遠的臉上同樣帶著笑容，忍不住有些好奇：“老板，剛剛你們聊了什么？”
“閑聊。”
洛遠道：“這個很重要嗎？”
包子愣了愣，不是很明白，看到地上一個摔碎的茶杯，才臉色怪異道：“所以這就是閑聊的方式嗎？”
洛遠：“……”
另一邊，曹睿也在問古越：“你們在里面聊了些什么，一個小時時間，可把我給擔心壞了。”
“聊？什么聊？”
古越搖頭：“我進去是被罵的。”
曹睿一愣：“老板他罵了你一個小時？”
古越點點頭，臉上似乎有掩飾不住的喜色：“罵了足足一個小時，簡直是狗血淋頭，還把杯子都給摔了，嚇得我從頭到尾沒敢說話。”
曹睿：“……”
不知道為什么，聽著古越講出來的話，配合他那眉飛色舞的表情，曹睿只覺得說不出的詭異。
你們不是徹聊一番嗎？
不是開誠布公的交談嗎？
結果被罵了一個小時，你出門就美滋滋的跟我說要和公司續約是幾個意思啊？難道老板越罵你，你還越高興？準備續約個幾年讓老板接著罵你？抖m嗎？
曹睿看不懂這波操作。
古越則是輕輕舒了口氣，看向澄澈的天空，記得當年拍《倩女幽魂》的時候，也是被老板一路罵著拍完的，還真有種時光倒流的迷離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