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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天舒都吐成了這樣,肯定是有了狀況。唯二能夠淡定看著的就是劉富貴和他的寶貝閨女。
他是心里知道怎么回事,樂樂是太小搞不清怎么回事。
其實現在劉富貴真的啥都沒有做,就是在這邊看熱鬧。而是董天舒自己吐上了癮,越吐越來勁兒。
沒有別的辦法了,老是讓他這么吐下去也不行啊,陳立仁直接開這車,就將董天舒給送到了醫院里去。
劉富貴和陳雅蓉都覺得董天舒有些操蛋,可是在陳立仁他們這些長輩的眼里,董天舒也算是青年才俊的代表人物。
都是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說沒有自家閨女的學問那么高,但是也是正經大學畢業的。現在更是在燕北市操持著這么大的項目,已經很難得了。
“大叔啊,你說董天舒是被咱們氣的么?”陳雅蓉好奇的問道。
劉富貴往邊上站了站,“可別帶上我,我都是好無辜的人。”
給陳雅蓉郁悶得不行,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么?呸呸呸,自己才不是太監呢。
“你按摩都那么厲害,那你剛剛咋不給他按摩止吐啊?”陳雅蓉覺得應該戳穿一下大叔的假面具,要給予強力反擊。
劉富貴聳了聳肩膀,“我能隨意的亂按摩么?按好了成,按不好的話,我的責任是不是就很大?”
“給你姐按摩還湊合,因為她相信我。我要給他按摩,估計很好的人,也得被我給按出病了,沒病他也得惦記著自己生點病不是。”
“嘿嘿嘿,大叔啊,我咋聽出來幸災樂禍的味道呢?”陳雅蓉笑嘻嘻的問道。
劉富貴很認真的點頭,“真個的說,我還是挺開心的。”
聽到他的話,留在家里邊的陳爺爺和陳意涵都愣了一下。看向劉富貴的眼神,都跟著有些特別。
劉富貴也不在乎,一邊刷碗一邊接著說道,“我也就是一小屁民,又不是那大肚能容的宰相或菩薩。當初要不是他以為我跟你姐搞對象呢,能把我跟得月樓的供貨合同給攪和黃了?”
“那時候我可是真難啊,眼瞅著有菜沒地方賣,身上還背著那么多的債務。更不用說家里還有一幫豬雞鴨鵝,等著買玉米、買豆餅啥的喂它們呢。”
“這也就是還有趙錦榮幫我兜底兒,要不然我都得急得火上房。兜里的錢,最少的時候,就剩下不到四千塊。”
劉富貴的話說得很輕松,可是就連陳雅蓉都能夠聽出來那時候劉富貴的難處。
邊上的陳爺爺也是暗自點頭,小劉還是蠻實在的人。這個事兒換在誰的身上,都不是那么好放下。以德報怨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美麗。
“丫頭啊,你幫助過大叔,幫大叔把菜都給賣了。所以大叔記你的情,到大叔這里就有長期的飯票。啥時候想吃大叔家里的飯菜了,隨時過來就成。”劉富貴又接著說道。
“哎呀,大叔,咋給人家說得這么感動嘞。”陳雅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