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任欽鳴第一次咬鉤,激動撕著方格手都在抖,啞聲道“我只要看見你腦子就只有這。”
要說阮頌沒點虛榮心那是騙人的。
每次任欽鳴這樣沒臉沒皮,他都又羞又爽,掐著任欽鳴的臉蛋道“但凡你把這心思挪點到學習上,保準比我成績啊都說了慢點”
任欽鳴一手扣著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細白修長的腿,嘴上道歉,實際身下一次比一次埋得深。
他知道阮頌其實就喜歡這樣,只是要面子,拒絕的話更像打情罵俏。
就連這次也一樣。
明明是阮頌起的意,任欽鳴卻能立刻從包里找出一個黑布隆冬的化妝包,打開里面要什么有什么。
阮頌只覺得自己酒都要被氣醒“參加綜藝帶就算了,這一晚上爬山扎帳篷你都要帶”
別人都是拼了命給自己背包減負,只有任欽鳴,多大的人了還和原來一樣傻乎乎望著他說“萬一呢。”
阮頌鼻子沒由來一酸,拽著他的褲子便猛地翻身,讓兩人調轉方位,變成自己騎在任欽鳴腰上,然后吸了下鼻子惡狠狠扯開他皮帶道“還記得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吧”
任欽鳴雙手后撐,仰臉咽著喉結嗓音嘶啞成一片“記得。”
“記得就好好做起碼要比我新買的玩具好”阮頌仗著自己酒精上腦,說不定第二天就要忘,索性放開了。
任欽鳴就沉眸看他為自己做準備工作“如果用著比玩具好,能繼續延后留用嗎”
阮頌弄了半天把東西放進去,疼的眉頭高高皺起,太久沒做,猛一下接納任欽鳴真是感覺呼吸都要停“你先讓我舒服了再說”
第二天一早,阮頌是聽著外面有人劃拉帳篷,叫他名字睜開的眼。
宿醉讓他頭痛欲裂,伸手在旁邊的位置摸了半天,空蕩蕩的,任欽鳴也不知道去了哪。
外面一個清脆的男聲再次傳進來“頌哥你醒了嗎九點了,導演組催我們起床準備下山。”
阮頌手背搭在眼睛上緩了好幾秒,腦細胞遲緩地辨認著男孩的聲音“萬清月”
萬清月聽起來有些愧疚,小聲對著帳篷縫隙往里道“是我頌哥,我來給你道歉,能讓我進去嗎”
阮頌癱在睡袋里整個人都木的,先是艱難回憶了下萬清月為什么要給自己道歉,然后才用自己恨不得快冒煙的嗓子出聲“進來吧,幫我帶杯水。”
萬清月立馬“哦好頌哥你等我馬上”
同樣是宿醉,到底比不了小年輕恢復得快。
阮頌撐著自己從睡袋里爬起來簡直像行尸走肉,腦子久久停滯不轉動,渾身上下被人打了一樣,沒一個骨頭關節幸免。
外面得令幫他倒水的萬清月卻是已然健步如飛,沒兩刻便把水端來,還是熱的,阮頌接到手里微微冒著煙。
萬清月拘束坐到帳篷里的小馬扎,低聲道“我今天早上補了昨天落掉的直播,看欽鳴哥特地備了保溫杯和燒水壺,覺得你應該是愛喝熱的。”
剛給自己套好衣服的阮頌,慢吞吞坐在睡袋里一眨眼,清了下嗓子道“燒水壺不是節目組準備的嗎”
萬清月悶著腦袋連連搖頭“那是欽鳴哥帶的其他房間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