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洲已收回了手,漫不經心的枕在腦袋后,閉目養神,整個人恣肆倦怠的倒在沙發上,實在看不上她這種作風“為個男人要死要活,看你就來氣。”
愛情那么個玩意,于任何人而言本質是愉悅,對鄭星洲來講,不能做到取悅自己,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鄭綺菱偏要問“哥,你最近和景年有聯系嗎他身邊有沒有什么人啊”
鄭星洲睜開眼“我是他蛔蟲什么都知道”
鄭綺菱抿唇,心事重重,眼神忽而慘白。
“景年不接受我,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我當時就是太心急了才會給他下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沒發生什么”
在那之前,時景年雖說對她冷淡,但也不至于如今這么疏離,兩人有同學的情分在,如果不是她
“鄭綺菱”鄭星洲眉眼沉了,“我不愛聽的話別弄到我面前。”
“都是我的錯。”鄭綺菱語調顫抖,不知所措。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長嘆口氣“明天晚上九點跟我出去,現在上樓睡覺。”
“去哪”
“給你找幾個頭牌”
“”
家里出了這么個大癡情種,讓他煩的不行,根本不想理會這種事。
“我就要時景年”鄭綺菱固執道。
“都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京都你要是能給我翻出來比他更優秀的人也行,有嗎有嗎”
沒人不愛優秀的人,更何況這么多年的感情,鄭綺菱怎么甘心
她沒有精力再去經營一段新的感情,也看不上那些歪瓜裂棗。
這么長時間這么長時間
打小身邊都是極為優越的男人,鄭綺菱在這些人中一眼就看上了時景年。
鄭星洲不可思議“怎么著,你哥我不是人是吧”
鄭綺菱有些急了“那我也不能嫁你啊”
“”
鄭星洲沉默半晌“你找個女人吧。”
“”
“我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到時候你們去國外領證,這邊我幫你抗。”
看不上其他男人,總還有優秀的女人。
“”
“你別把你那套規矩放我身上,你自己隨便玩,我就喜歡一個人還不行”
一邊是妹妹,一邊是兄弟。
這要是別的男人也就罷了,偏偏是時景年。
唯一一個讓鄭星洲頭疼的。
但凡是時景年對鄭綺菱有一分意思,鄭星洲也會幫她,可是沒有。
“他拒絕了你那么多次,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
鄭星洲不愿意和她談自己的事,從口袋中將手機拿出來“不就那點事”
他不太耐煩的翻到手機通訊錄,直接打了時景年的電話,開了免提,然后將手機往茶幾上一摔,語氣微冷“最后一次,聽著”
鄭綺菱懵了“你干什么”
鄭星洲壓根沒理她,靠著沙發,在電話接通后,單刀直入,語氣吊兒郎當,嗓音染著醉酒后的慵倦微啞。
“時景年,你愿意當我妹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