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倩心不在焉,還想著張導的事情,該怎么跟沈清濯說。
袁詩蘭注意到袁倩的心思不在這上面,故意伸腳絆她,其他人都沒有往這邊看,袁倩摔的猝不及防,回過神來。
其他人趕忙扶她,袁倩說沒事,看向袁詩蘭“你還真是只會用這些小把戲。”
袁詩蘭溫婉道“姐姐,你在說什么”
袁倩不是會忍著吃虧的性子,直接推了她一把,也不管其他人異樣的眼神“扯平。”
袁詩蘭委屈,楚楚可憐的看向沈清濯。
結果對方的眼神根本沒往這邊看。
路癡幾乎崩潰,跟江黎安咬耳朵“我終于體會到隔壁的感覺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隔壁隊長還跟我哭來著,我他媽現在也想哭”
求求把濯神還給隔壁。
這份愛太深,她們受不起
江黎安硬生生累成狗“他不是人吧。”
沈清濯視線掃了一圈。
愈發的寒。
“左邊第一個,出來。”
江黎安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了,四肢機械的舞動,大腦魂游天外,壓根沒有思考過自己是左邊第一個這個問題,暢想著可樂、炸雞、奶茶、草莓糖
這真是個美好的世界。
沈清濯就那么看著她“左邊第一個,單獨出列”
其他人瘋狂想要叫江黎安,又不敢有太大動作,只能戳戳她,咬牙小聲“濯神叫你呢”
江黎安的美夢破碎,回過神,就對上了少年偶像好整以暇的目光。
“說的就是你。”
“”
江黎安硬著頭皮,走出一步“您有指教嗎”
“單獨跳一遍。”
“啊”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聽、聽懂了。
但江黎安覺得沈清濯真的不是人。
其他人也不敢為江黎安說話,默默遞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心想她們會一定會在江黎安的墳前為她祈禱的
跟別人一起合跳的安全感和自己一個人被所有人圍觀,是完全不一樣的,簡直是公開處刑,社死現場。
限定girs的訓練服是很淡的淺粉色,運動系,江黎安穿的是最小號的訓練服,在她身上仍然顯得寬松。
頂著一張素顏的臉,天生濃顏系的長相,不化妝也足夠驚艷,睫毛卷翹,唇色嫣紅,臉型只有巴掌大,是標準的美人臉,只是此刻這張臉上。
左眼寫著空洞,右眼寫著茫然。
腦門上就差沒頂著四個大字我在哪里
她慢吞吞的看了眼沈清濯,心想跳就跳,誰怕誰,反正是他讓她跳的。
她抬起左手,寬大的訓練服隨著動作陷出褶皺,骨架纖細,藏在衣擺下的腰肢盈盈一握,無比認真的跳著舞蹈,沒有半分敷衍在里面。
“怎么樣”大小姐抬起下巴。
全場死寂。
沈清濯注視著她,語氣無比平靜,客觀敘述問題。
“舞蹈不過是和自然運動保持和諧一致的人體運動罷了,為什么你的肢體不屬于你”
“”
江黎安兇巴巴的瞪著他“你讓我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