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安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為自己逃過一劫點了個贊。
他突然冷不丁的問“你們是不是在說我”
江黎安一口氣提了上來。
“壞話。”
“”
拜托不興這么斷句啊
“怎么可能。”知道沈清濯沒聽見全部談話內容,江黎安就安心多了,隨口瞎掰,“我們說您英明神武風流倜儻天賦異稟一夜”
大概是心里想了太多次,一不小心,差點順嘴禿嚕出去,好在江黎安及時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狠狠咬住舌頭,才沒讓后面的話圖脫口而出。
自從認識了沈清濯,她算是明白了禍從口出這四個字。
沈清濯等著她下文,見她突然停頓,挑了下眉“一夜什么”
江黎安憋出來一句話“一夜成名,您太辛苦了真的,現在還要教我們。”
“是挺辛苦的。”沈清濯不甚在意,“所以,你、還有你,剛剛跳錯了三個拍,那就再加三遍吧。”
“”
“”
路癡痛哭流涕“黎小安,我對不起你”
江黎安跳的是“機械舞”,全程冷漠臉“好的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要看那種我就對你謝天謝地了。”
路癡扭扭捏捏,羞澀道,“這怕是有點難。”
你有毒吧
其他人都在休息,只有她們兩個在加練,被注視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社會性死亡。
造孽啊。
“再說話,就出去罰站。”沈清濯靠在椅子上,有點懶洋洋的,口吻不冷不熱。
江黎安閉上了嘴巴。
識時務者為俊杰。
她忍。
她們跳完一遍,又開始第二遍,沈清濯瞇著眸,眉心皺了一下,每一個表情都讓人膽戰心驚的。
他突然站起身,剛好桌上有個不知道是誰留下來的戒尺,金屬質感,冰冷而長,他順手拿了起來,掂量了兩下,動作挺散漫的,像是在試力度。
江黎安看著他的動作,臉色笑容牽強。
沈清濯掂量著戒尺的時候,似乎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后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他每走一步,江黎安臉上的笑容消失一寸。
最后。
修長身影即將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停在了她身旁。
“沈老師。”江黎安畢恭畢敬的開口。
這幅模樣實在是難得,沈清濯側了下眸,從喉嚨中溢出來一聲低沉磁性的“嗯”,像是直接從胸腔中發出來的。
很低,裹著清冷質感,算是回應她的話,表情冷漠,看不出多少情緒,眉心皺起的時候尤為嚴苛,骨子里透著壓迫感。
江黎安一臉視死如歸的盯著他手中那一把鋒利森寒的戒尺,在陽光下折射出有些刺眼的白芒來。
“像是您這么高風亮節、風度翩翩的人,應該不會體罰學生吧”
這戒尺要打身上得多疼啊。
這都什么年代了。
要不要這么喪心病狂。
沈清濯動作一頓,瞥了她一眼,然后抬起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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