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南凌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按照諸伏景光的要求,南凌給他搞了個大眾臉,扔人群里一秒鐘就會消失掉的那種。
邋遢一點就是普通社畜,打扮干凈一點就是普通酒吧老板總是就是挺普通的。
“總感覺臉上有點奇奇怪怪的。”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也沒辦法,適應一下就好了。”南凌也沒辦法,這畢竟是要能待得住的易容,不是他往常在臉上呼的那種輕薄偽裝用的妝容。
“我會定期過來給你維護易容的。”南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要是不小心掉了就派人到我的住處留個信號。”
“好。”諸伏景光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你在組織里的狀況如何”
他之前一直不問,是尊重南凌的能力。只要對方不開口,他就不會過問。
但
作為朋友和長輩
諸伏景光想了想南凌外表看起來的年齡,覺得自己身為比他年齡大的公職人員,理應對他關照一點。
他這么小的年紀一個人潛伏在組織而且他也不是公安或者fbi的人
想想就覺得有點不公平啊。
南凌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倒沒想那么多。
“我嗎最近倒是還好,工作全都被我扔給下面的人了。”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
果然他還是不愿意親手去做一些事嗎,就算待在組織里真是難為他了。
南凌如果知道自己的摸魚行為在諸伏景光心里居然這么偉光正,一定會心安理得地繼續維持著咸魚的狀態。
“而且組織其實是很信任實驗體的,你知道為什么嗎”南凌隨意地說。
“為什么”諸伏景光本能地覺得自己不會想聽到下面的話。
“我們體內有藥物控制嘛,而且從小組織就開始對我們洗腦了,雖然對我不太管用吧不過對于組織來講是雙重保險。所以你不用擔心,組織里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頭上的。”
雖然南凌是這么說的
但其實他在加利安奴死掉之后就把自己體內的藥給解了,那對于他來說簡直是沒有任何難度,要不是今天想起來他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至于洗腦
那是原主的經歷,跟我南凌有什么關系jg
所以他這么說本來是想讓諸伏景光不要再擔心自己在組織里的地位。
結果沒想到眼前的人露出了相當沉重的表情。
南凌
還這么年輕啊,卻經歷了這么多諸伏景光感覺自己心里沉甸甸的。
“你”諸伏景光想了很多話都不敢開口,最后只能堅定地說道,“我保證會把你救出組織的。”
南凌
這人怎么回事的怎么突然這么說
南凌仿佛能看到自己在洗白之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
不過能有人這么說他還是挺高興的啦。
被人照顧的感覺也一點都不差呢。
南凌今天也堅定了諸伏景光絕對是個好人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