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滿臉一言難盡的表情又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謝謝你當時沒想起來。”
“你不要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啊。”南凌一臉無辜,“我不是沒這么干嘛。”
諸伏景光實在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回答比較好,只能生硬地岔開了話題,“順便,我覺得還是不要對宮野小姐這么做比較好。”
“唔,你說的也有道理。”南凌想了想如果宮野明美失憶了的話,自己就會錯過很多好戲,感到一陣遺憾,“這樣比較好玩我是說,這樣比較尊重對方嘛。”
啊,糟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去了欸。
南凌悄悄看了一下諸伏景光的臉色,發現并沒有什么不對之后才松了口氣。
諸伏景光倒是已經差不多習以為常了。
算了,南凌這種性格也不是一兩天形成的,要想給他扳回來還是得進行長期的努力才行。
而且看他還會改口的樣子,大概也知道什么才是正確的價值觀吧。
總之還是有希望的。
諸伏老父親景光滿懷希望地如此想到。
“那就先這么決定了。”南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哈啊我還得去執行監視的任務。”
他皺了皺眉,“琴酒可真會壓榨人。”
真是老資本家了。
“這樣不是更方便你做手腳嗎。”諸伏景光笑,“一路順風。”
“拜拜”南凌背著身揮了揮手,邁步走出了白鴉酒吧。
他到組織的安全屋時還是深夜,但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泛白。
“我怎么又在熬夜,明明決心要做養生人的。”他嘀咕了兩句,抬起頭看了看天。
雖是黎明時分,天空卻仍是灰蒙蒙的,像是籠罩著一層水霧。
南凌瞇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啊看這樣子,是要下雨了”
他的感覺沒錯,隨后的幾天里,東京一直下著連綿不斷的小雨。
“不知不覺就到了梅雨季呢。”他記得之前幾天還是初秋來著。
這就是柯學時間線嗎,愛了愛了。
南凌一邊用望遠鏡盯著正在搶銀行的宮野明美,一邊一心二用地寫著要交應給付組織的報告。
按照他的估計,等到宮野明美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他的報告就會剛好完成,自己也不用再花費多余的時間去做這件事了。
到時候不就可以全身心地去快樂圍觀柯南怎么破案了嗎
南凌為自己的聰明機智和時間規劃點了個贊。
“誒”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自己這么全天候監視宮野明美,不會顯得自己像一個可疑的跟蹤狂一樣嗎
“啊這樣我的清白不就全沒了”南凌在心里哀嚎了一下,“說到底,琴酒為什么要給我安排這種工作啊”
都是時臣不是,都是琴酒的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