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至少還能留在屋子里。
在安室透剛聽到任務的時候,這個名字也一度喚起了他的一些記憶。但是據他觀察下來,這個人和查特并沒有什么相似之處。
雖然沒看清長相,但體型和聲音相當不一樣。就算這些東西能通過易容解決,這個“七”給人的感覺,以及他身上的氣質也和查特不一樣。
要說起來,查特也不是什么好人,可至少他看上去人畜無害。七則完全不同,光是看著他就能感覺到冷漠。
要是換成普通人,可能連看到一眼都會覺得害怕。
話雖如此
安室透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試探一下對方。
“七。”他狀似無意地直接叫了對方的名字,并沒有像一般人一樣加上敬語,“真是好久不見。”
南凌迷迷瞪瞪地就聽見自己旁邊有個人在說話,說的是什么沒怎么聽清,但是好像叫了自己的名字。
他煩躁地皺了皺眉,心想怎么會有人這么沒有眼力見的打擾自己睡覺。
結果剛睜開眼就被嚇著了。
臥槽
臥槽
等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安室透你為什么總是能讓人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和莫名其妙的場合啊你是榛子巧克力嗎所以自己每次見到你都會情不自禁地說出“榛巧”兩個字
救命能不能來個人天降正義把他拉走誰都行,琴酒來都行,他也認了所以快來個人救一下,他人快沒了啊啊啊
hoareyou
hoodareyou啊
南凌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剛要條件反射地呼對方一巴掌
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現在身上還披著馬甲。
南凌眨了眨眼,努力把自己奔騰不止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吐槽之心收斂了一下。
不行,人設不能倒,馬甲不能掉。
雖說七這個馬甲掉了也沒啥關系,但是他覺得能披著還是披著比較好。
自己現在畢竟不算紅方,手牌留多一點總是萬無一失。
南凌腦子轉的不慢,在迅速做完決定之后,他就立刻收拾了一下自己從看見安室透那一刻起就崩得稀碎的情緒,語氣冷淡得能凍死人,“有事”
安室透安室透感到有點混亂。
你說他不是查特吧他也沒說不認識自己;你說他是查特吧這冷冰冰的態度好像也不對啊
查特不是這種性格的人啊
自己好像試探了個寂寞
完全沒想到這其實是因為南凌剛剛都快睡著了什么都沒聽見。
安室透一時之間甚至愣了一下才回答,“七,你”
南凌一聽安室透沒加敬語的稱呼就知道這孫子又在試探他,于是立刻非常機智地打斷了他,十分疏離又高冷地問了一句,“我認識你”
安室透又愣了一下。
不是我之前裝自來熟跟你說好久不見的時候你怎么不反駁啊
這人不會反射弧這么長吧,,